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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下班後的夢比較連貫，但不值一提。


夢到在左營家的樓梯，還差幾階就上到二樓。
從一樓天花板飛出一隻介於蝴蝶跟蛾的生物，繞過扶手往妹妹的房間。
繞了一圈，飛到右手手背。老爸說是淺斑蝶。已忘了蝶跟蛾休息的差別。
在後面走著的老爸伸出手，手上也一隻蝴蝶。

兩隻長的都很像，翅膀外緣是深色的，內側是淺白跟米黃之間。

跟老爸同時伸出手，兩隻蝶用某種方式認知到彼此，聚到我的手上。


其中一隻身體較長的，頭部在另一隻的尾部。
不知怎地有種貓狗在嗅聞彼此費洛蒙的感覺。

我繼續往我的房間走。是日光。應該是下午。
拉開紗門，打開陽台，晾滿著衣物。
幾乎看不到外面的行道樹，或對面的車水馬龍。

低頭。兩隻蝶似乎已經做好繁殖準備，擺出姿勢。
一驚。局部放大。一眨眼。手一痛。
再睜眼，已把右手往陽台衣物下揮舞。
回到大自然做你們自然的事吧。
到醒前都還黏在手上，忙著。


意外的，醒來睜眼後，腦中的第一個畫面，
是左營家的那些樓梯，
還有賣出後的畫面。


嘛。歡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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