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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切換到官田八策的六年後，

也就是奶奶和馬英九在紐約大學談話時

「你究竟拿了什麼？」

「你是一個愛國者嗎？」馬英九問著奶奶，神色嚴肅

「我想我們對於愛國的定義可能會有落差，你可是KMT的...」

「等等。」


馬英九直接打斷他，他知道自己的政治及家世背景鮮明，

可謂根正苗藍，別人這樣想他根本不意外。


「去他的KMT! !」他冷冷的說。


這句話讓奶奶驚訝不已，但也同時提昇了防備心

要知道職業是學生的人根本不害怕失業..

上句亂打恕刪。重來..

要知道職業學生與黨工的區隔只在一線之間

要拉攏人心，什麼樣的話術都可能說的出。


他開始跟奶奶訴說，如何的從小對外省權貴亂認乾女兒的作為，感到羞愧噁心

如何的在革實院中看到228及白色恐怖遭粉飾的真相而感到驚駭


如何的對族群融合的認知有著超越時代的理解

以及如何的與眼鏡仔相熟，並且約定好彼此光與影的身分

以及訂立官田八策的種種過去。


奶奶起初還不大相信，慢慢聽到後來眼鏡仔的名字出現

發現馬英九越講越認真，真要撒謊也不可能撒這種扯到不行的瞞天大謊


忍不住好奇的問了：

「這個人我聽說過，史上最年輕的律師，20歲考上是吧？」

「聽說他申請入黨KMT兩次，以他的出身其實頗為可疑」


馬英九不禁佩服奶奶的消息靈通，長年在國外還是了解島內的狀況


「您..真的有一種讓人推心置腹的魅力。」馬英九凝望著奶奶。

「很多人都這麼說，你不用放電，我知道你的政大法律畢業的女友。」

馬英九似乎有點失望，奶奶裝做沒看到


奶奶淡淡的將他在台灣、北非、西歐、蘇聯、在美國的事情

（參見我的奶奶 1~4）

講著講著，回首前塵往事，不由得感覺有點悵然


「太熱血，太令人感動了！」馬英九突然雙手搥桌子，鼻涕和眼淚齊流。

「這幾年我憋了好久！」




但稍微不一樣的是，要做到這些，他們自己也必須介入，要有所作為


奶奶在70.80年代期間常常台灣美國兩地跑，

其中一個任務就是將馬英九拿到的文件，給他指定交辦的人。


「到底是什麼文件啊啊啊～～～？？」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憫恩，你以後看到清大核工系的大哥哥，一定要跟他們致謝，尊敬他們」

「？？」

「但是奶奶不准你念這個系，太容易有殺身之禍了..」

我非常疑惑，是因為核能有輻射線所以很危險嗎？

「台灣曾經幾乎要造出原子彈。」


關於這個秘密，其實從不少解密後的檔案，

以及一些日漸凋零的退休高層自傳或回憶錄，

都可以找到台灣發展原子彈的蛛絲馬跡。


但這些痕跡十分隱晦，很難拼湊出台灣發展核武的全貌。

1945年，日本被兩顆子彈攻擊後，蔣公收到美國送來的「史密斯報告」。


「史密斯報告」是曼哈頓計劃的教授撰寫而成，寫的正是如何製造原子彈。

但是，哪有這麼好康，美國主動給中華民國製作原子彈的說明書呢？


原來美國當時發表這篇報告有兩個用意。



這套話術，可以避免科學家在公開談論原子彈計劃時無意間洩露原子彈機密。


但是，官方說法畢竟是官方說法，按照這個說明書，是不可能做出原子彈的，


蔣公開始找尋研製原子彈的器材和人才，

並且取得日本在中國探查鈾礦的資料，還派遣有名的科學家到美國深造，

並且成立研究機構。


但後來由於大陸淪陷，計劃便停頓下來。但是，這計畫並沒有中止。


「憫恩，你聽過中山科學院嗎？」

「蛤？我聽過中研院，中山科學院我不大知道說...」

我有點羞愧於我的才疏學淺。


「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個機構非常的低調。」

奶奶私毫不意外，他繼續說著。


後來，中共製造出原子彈，蔣公十分擔心台灣被快攻GG，

為了制衡中共，在美國的幫助下，

秘密的在台灣北部籌建「中山科學院」。


「其實，現在也沒那麼秘密了，這個中科院就在龍潭，

  而龍潭這個地方，等下奶奶還會再提到。」


在這之前，西南聯大的學者梅貽琦到台灣之後，當了清大的校長，

並且在民國五十年，在清大建立台灣第一座原子爐。


然後民國五十七年，台灣版的曼哈頓計畫「新竹計劃」正式起動。

隔年，中山科學院正式成立。


可是這時，眼見中共日益壯大，美國覺得沒有必要了，

所以停止幫助台灣研發核武，而且，美國甚至在中山科學院成立當年，

刻意洩漏給媒體，說：台灣正在研發原子彈！


消息一出，台灣馬上感受到巨大壓力，來自於全世界的施壓紛沓而來

非常可惜啊...奶奶惋惜地說著。


花了十年的時間，耗資幾億美金，前置作業都完工了，

而且即將進入原子彈製程的最後階段了，發展原子彈的計畫居然被取消..


「奶奶，所以你贊成製造原子彈嗎？不是都是一些流氓國家才有核武？」

「故事很長，聽奶奶講你就知道了，奶奶其實，也曾經有這個疑問..」


在巨大的壓力下，蔣公只好取消新竹計畫，

但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風雲現在怎麼變那麼難看呢唉唉好吧離題了。


蔣公又秘密延請以色列的核武專家，繼續完成研製計劃。

but，人生最重要的就是這個but！...有些關鍵的技術始終無法取得...


「有些原子彈，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做了。」

經過軍政部次長俞大維和清大梅校長的激勵，

頹喪的蔣公奮發圖強。


「對！說的沒錯！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而灰心呢？

  丟掉大陸都沒在怕的，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黨裡面有沒有忠誠度夠的人，準備要去美國留學的？」

一次會議中，蔣公詢問周遭的親信。


「有個姓馬的，台大法律畢業，湖南來的，還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

「沒什麼，他爸爸很愛把妹..私德上好像令人擔心..」

「靠！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國難當前，管他爸爸把誰？把男人也沒差！」


把男人也沒差，難怪，難怪...


於是，馬英九接受了KMT的祕密任務，去了美國。

目標：找到關鍵技術。



「所以馬英九在紐約大學偷的，是原子彈的相關機密！？奶奶，這是真的嗎？」

「嗯，這剛好也是他和眼鏡仔當年官田八策其中一策啊！」


眼鏡仔苦讀出身，有著滿腔的熱血救國心，以及強烈的資訊恐慌症，

憑著過目不忘的記憶，以及和馬英九的約定，

在20歲成為了中華民國史上最年輕的律師，而在大學就讀期間，

他參考各種文獻資料，透過繁複的驗證，與馬英九討論出，

台灣應該要研發核武，而且，台灣應該正在發展中！


「但是奶奶..原子彈真的是好物嗎？」

「奶奶當然也有想到這個問題，但是當日馬英九的時間不多，



眼鏡仔畢業後馬上跟范曉萱（我：...。）結婚，婚後開始了律師的工作


首要客戶就是一個現在叱吒風雲的海運鉅子


「這家我知道！他們的空姐都很醜！可是..那個海運老闆現在不是挺KMT!嗎？」

奶奶不理我，他繼續說著。




「憫恩，你不覺得一個澎湖海邊長大的小孩，變成跨國的航運鉅子，


  這樣的際遇太神奇了嗎？」


我不大明白奶奶的意思，那家公司的老闆現在已經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

難道除了努力，他的成功還有其他因素嗎？


「你要看他運送的是什麼。」奶奶緩緩的說著。


奶奶遇到眼鏡仔時，眼鏡仔已經是執業的律師了。

奶奶到了律師樓，秘書看到她，連忙通知眼鏡仔奶奶的來到。





「我想買溫帶的菱角」奶奶說。

眼鏡仔虎軀一震，小小的眼睛瞪大，但是驚訝的神態隨即消失


「您愛說笑，溫帶哪有菱角啊～」眼鏡仔若無其事的對應。

「有～而且比北迴歸線以南的還好吃」

「要買幾顆？」

「8顆」


(奶奶~~這是殺毀啊？？？）


原來這是古時候所謂的切口，透過一些他人不了解，

且不輕易重複的對話讓幫會或是派系可以辨別彼此身分，

這也是那時馬英九交代給奶奶的。


「回國後礙於身分，我幾乎不可能主動跟眼鏡仔聯繫...唉。」

馬英九想念故鄉的老友，不由得感慨萬千。



卻說眼鏡仔確認切口無誤之後，馬上吩咐秘書，

任何人都不能進辦公室，也不接任何人電話。

「夫人也是。」

「奶奶那時可漂亮的呢～還記得秘書充滿狐疑的眼光，呵呵..」

「....」

「陳先生，您好，久仰。」

「偶認速你，但沒想到你也速他的朋友..」

「文件給你之前，想討教幾件事。」

「請縮。」

「基本上我是反對這個計畫的，主要是幾個理由。」

奶奶開門見山的向眼鏡仔說明己意。


「嗯..您繼續縮。」


「台灣腹地狹小，在戰略上從事核子戰爭即為不利，

  且台灣經濟還在發展，曼哈頓計畫動員60萬全世界菁英科學家，

  在1945年那時就花了30億美金，依照你們的計畫，發展核武技術絕對

  會造成台灣沈重財政負荷，所以基本上，我不贊成發展。」


「女士，您聽縮過以色列嗎？」

「廢話。」


「以色列周圍的局勢凶險的程度與我們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面積是台灣的三分之二不到，人口才三分之一，外匯存底也比台灣低，

  但是以色列發展了。」


（眼鏡仔突然台灣國語消失是怎麼回事啊！）


「話雖如此，但是美國很多猶太裔富豪，會幫助他們..」



  其實對台灣效率好很多。」


奶奶發現他幾乎不能辯駁眼鏡仔的說詞，

他..並非詭辯，相反地，好像滿有道理的...


「但是..以武力來說..」

「呵呵，你說會被武力或是經濟制裁嗎？國際的外交折衝永遠是強者為王，

  我們只能成功，因為我們不能失敗。」


我聽到這邊，覺得眼鏡仔整個是少年漫畫的主角啊..


(但是奶奶，可是眼鏡仔再怎麼有能力可以跟美國的馬英九暗通款曲，

 他要怎麼把這些計畫實現呢？或著是..就算有了關鍵技術，

 要怎麼將機具弄回台灣？難道是...海運！？)


「答對了！」奶奶微笑著摸著我的頭。


眼鏡仔10歲的時候，常在台南的海邊玩，

他特別喜歡到現在戲稱為黃金海岸的沙灘去玩耍。

，那邊的夕陽，眼鏡仔直到後來被無限期羈押的牢獄時，

夜裡還時常會夢見。


「你知道嗎，當年鄭成功上岸趕跑荷蘭人，這片海岸放眼望去都是他的船艦呢。」

小小的眼鏡仔聽著地方耆老的講古，

不禁腦補起當年鄭成功幾十萬人大勝幾百個荷蘭人的慘烈戰況。


有一天，小眼鏡仔在海邊的時候，突然看到水平線遠方，



接著他看到了小眼鏡仔。


「有沒有食物！我餓死了！」紅衣草帽人跳到沙岸上，

摸著肚皮東張西望。

（奶奶..那不是某部漫畫嗎..）


「你是...」眼鏡仔遞給他一堆菱角，紅衣草帽人瞬間張大嘴，全部吃了下去

「有沒有看到海平面？我的家在海平面再過去！嚼嚼嚼～」


紅衣草帽人這樣說著，邊問眼鏡仔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吃，

原來紅衣草帽人來自於澎湖，從小就擅常擅長跟動物溝通，

但這也是他第一次騎著白海豚跑來台灣。


紅衣草帽人揮手跟白海豚道別，白海豚俏皮的扭腰揮舞著鰭，

彷彿就像是人們在揮手一樣，接著就迅速的沒入海中，不見蹤影。


「媽媽～白色的海豚...」一個貌似觀光客的平頭小孩，

拉著媽媽拼命的指著海邊。

「不要再亂說謊了，這沙岸哪來的海豚！」


媽媽斥責平頭小孩，平頭小孩出身內地，一輩子沒看過海，

但這個印象深植平頭小孩的腦海中，一直到他長大，

面對環保議題公益團體抗議時候，他還是記得當年那一幕。


「白海豚很靈活，遇到危險他會轉彎，他會保護自己的。」

長大的平頭小孩握著拳頭，一直這樣堅信著。




「掌握海洋，就可以掌握整個世界！」


和眼鏡仔道別的時候，紅衣草帽人指著大海，大聲喊道。

眼鏡仔聽著草帽人這樣說著，眼睛充滿著希望的光彩，不禁被他的熱情感染。


後來眼鏡仔繼續攻讀學業，草帽人則憑著自己優越的手腕以及靈活的頭腦跑船，

先當了船長，後來買了船，買著買著有了自己的船隊。

接著居然創了自己的海運公司--新世紀福音海運。


（奶奶..所以這是你剛剛講到海運...）

「沒錯。」奶奶說，

「當年運輸一些關鍵技術以及核心的設備，

  沒有公司敢承接風險如此高的任務。

  只有草帽人的船隻願意承做，正所謂殺頭的生意有人做，賠錢的生意沒人鳥，


「超爽的！居然有人甘冒大不諱觸碰美國的逆鱗，錢從來都不是KMT的問題~~」

蔣公非常開心的說，然後，就死了。




「雖然蔣公掛掉的時候台灣一片淒風慘雨，但事實上，當時的局勢，


  遠比現在來的有希望。」奶奶淡定的說著。


小蔣公臨危受命，站上了投手丘。整個運送載具的行動，始終祕密地進行。

這時候已經身為律師的年輕眼鏡仔就是馬英九在台灣的秘密窗口，

但這茲事體大，除了馬英九之外，誰都不知道眼鏡仔的身分，


而海運核子設備的機密，知情的人只有馬英九、以及小蔣公周遭的幾個高層

(紅衣草帽人呢？)


奶奶說，紅衣草帽人收到的酬勞，高到不用說他都知道必須封口，

而且他只知道運送的機具是極端高科技而已。


我想了一下，突然靈光一閃，

(奶奶，這邊是不是有個bug...1975年這個時間點，
眼鏡仔不是還在念書嗎？就算畢業，
那時候當兵不是要兩三年？怎麼可能可以到處走跳咧？)


「你不用當兵嗎？」回到三十多年前，奶奶問眼鏡仔

眼鏡仔淒然苦笑，表情似乎有點堅毅、有些無奈，他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奶奶驚呼。

「我家是做殘ㄟ，沒有關係可以讓我靠，我本來要當兵的，

但是我知道這兩三年關鍵至極，不管是對我自己、對馬學長、甚至對國家。

無論如何我不能將時間花費在軍中！你知道我怎麼拿到丙等體位的嗎？」


那是個下雨的夜晚，在幾個月就要體檢了，眼鏡仔知道再不處理的話，

就真的要去當兵了。他回到台大附近的住處，范曉萱非常憂心地看著他。


「真的要如此嗎？」范曉萱問道。

嗯。

眼鏡仔酒量不好，但是他現在必須做的事情，卻需要大量的酒精去排遣疼痛

(奶奶...他..)


嗯，那一夜，眼鏡仔自廢了手臂，他原本就彎曲的手肘，更形彎曲，

也因此才得以不用當兵。

(天啊 這個犧牲也太大了吧)

當眼鏡仔確定不用當兵的時候，他遙想著遠在美國的好友


「兄弟啊，你千萬要活著回來啊」。他心想。 爪爪。


後來眼鏡仔既位總統大任，被民代嗆說為什麼不用當兵，

殊不知他不用當兵，都是為了台灣啊。

（原來如此，可是他還是貪汙啊污了台灣很多錢說，我心想，但是沒有出聲）


(所以..奶奶你把文件交給眼鏡仔了嗎？)

我問奶奶，我雖然對政治不大熟，

但是我也知道眼鏡仔應該是在政壇上80年代後才開始秋起來，

在70年代，他可以做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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