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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了，晚安。」

Amy對已讀不回的我道聲晚安，

我不是不回，而是不知道要回什麼。

我揣著忐忑的心情回到臥房，

又滑手機滑到睡著的Penny，金色圓框的眼鏡還架在鼻樑上。

我撥開她凌亂的瀏海，小心翼翼地將眼鏡放到一旁，

望著她微張的小嘴，努力壓抑著把老二塞進去的衝動。


「嗯…幫弟弟換一下尿布…」

半夢半醒的Penny 勉強撐開沈重的眼皮，交待完馬上又睡得不省人事。

叼著奶嘴的兒子睡得正甜，完全任我擺佈，

換好他的尿布後，再將頭下腳上的女兒抱回她的小枕頭上。


凌晨4點，

理應休息的我望著牆上的鐘，

身體雖然躺平了，

紛亂的思緒仍未平復。


既然睡不著，不如上去把話説開吧。


我悄悄關上門，帶著希望上去，

沒跟著唱代表你太年輕。


佇立在三樓客房門前的我，鼓起勇氣輕聲喊道：


「Amy。」


「Amy。」


沒有回應。


叩 叩。


輕敲了兩下房門，依然沒有回應。


我摸摸鼻子回到自己的房間，

女兒又轉了180度，我也懶得理她了，

躺在床上的我，此刻反倒鬆了一口氣，

我其實沒有勇氣去釐清Amy的心意。


翌日，體貼的Penny讓我睡到中午，

請假要接種第二劑疫苗的我，吃了幾顆水餃匆匆忙忙要出門。


「Amy去哪？」我察覺門口少了一雙灰色的NB 2002R。

「她下午約朋友去錢櫃唱歌。」

「這就是妳姊所謂的幫忙帶小孩？」我苦笑。

「習慣就好，你趕快去啦！」

忙著整理奶瓶消毒鍋的Penny語氣開始焦躁起來。


識相的我馬上去診所報到，打完疫苗後便全盤接手下午的育兒工作。

唸了姊弟倆最愛的宮西達也系列；

扮演睡衣小英雄的反派讓他們毆打；

陪玩一輪客廳的所有玩具；

利用喝奶的空檔去樓上晾衣服；

洗完奶瓶再哄兩位小主人午睡。

偷得浮生半日閒的Penny躺在沙發滑手機笑看這一切，

這是她應得的愜意時光。


陪躺了半小時總算搞定，今天還算順利的。

精疲力盡的我決定一起躺在沙發耍廢，打開電視看重播的金塊對太陽。


「妳看Jokic 今年瘦很多欸。」

我左手按了一下老婆的大腿，Jokic和Melo是她唯二認識的金塊球員。


「你應該問他怎麼瘦的。」

Penny的視線完全沒離開手機過。


「好意思說我，妳看看妳…」

我左手掐了一下她大腿內側，豐厚軟彈的手感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個頭嬌小、體態纖瘦的Penny 第一胎生完不到半年小腹就縮了回去，

仗著年輕天生麗質的她，沒運動也沒特別忌口，

上圍還因為哺乳從B漲到D，我有幸享受了幾次她的生涯巔峰。


大概三次，一年三次。


也許年紀使然，Penny生完第二胎後，身材雖然沒有走山，

臀腿卻略有趙飛燕升級楊貴妃的趨勢。


但略微豐腴的下盤反倒增添幾分熟女的風韻，

背後式撞擊時的回饋更為飽滿，

長久來被我歸類為idea pocket路線的Penny，

已漸漸成為Madonna的潛力股，我當然是樂見其成。


「怎樣，你是在嫌我胖嗎？」

她斜眼瞪著我，右手在我鼠蹊部捏了一把。


不捏還好，這一捏昨夜溫存的餘韻又緩緩流過我的身體。

「哎呀，你幹嘛啦，我不要…」



「寶貝們剛睡，妳姊也不在，陪我一下啦。」我苦情哀求著。


「昨天才做的不是嗎？」她理直氣壯地說。

「我不知道還能有幾個昨天。」


二寶出生後的性生活，我就像是要飯的，

總得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才有機會被賞口飯吃。

這種感受我相信很多人都懂，

如果你沒有這種困擾，也許是你幸運，

不一定是你多稱職、多完美。

同工不同酬這我們都懂，

婚姻亦然，相同的付出不見得能有相同的待遇，

我們要的其實很簡單，

但有些老婆要的卻不是如此簡單。


「真的很麻煩欸你。」


搖尾乞憐的模樣仍然融化不了老婆的鐵石心腸。


「我真的很想妳...」

「我就在這裡啊，想什麼。」

「想進去妳的身體...」

「不要，明天再說啦。」

「如果還有明天～」我哼唱著。

「白癡，很難聽欸...」她噗疵笑了一聲。

「薛岳的歌難聽！？」

「難聽的是你的歌聲。」

「老婆拜託啦...」

「厚！去把窗戶關好啦。」


拗不過我的Penny總算妥協了，

我電光火石般拉上客廳窗簾，

再撲到老婆身上，含著她的耳廓沿著脖子往下舔，

右手伸進她寬鬆的上衣裡在兩乳之間游移。


「嗯…你不是嫌我變胖…」Penny輕聲悶哼著。


「你以前太瘦，變胖一點剛剛好，用起來更爽。」


「用什麼用啦，白癡。」她笑得很靦腆。


「妳的嘴巴還有小穴都是我專用的，懂嗎？」


精蟲充腦的我用字用詞越來越鹹濕，夫妻倆的慾火也越燃越旺。

我隔著內褲輕撫著她的外陰部，嘴巴也沒閒著，唇舌在她的乳頭上又吸又舔。

原本略顯被動的Penny，伸手握著我勃然大怒的肉棒上下套弄著，

我不甘示弱地將手指伸進她的內褲裡，熟練地撥弄她的陰蒂，順時針反覆輕揉。


「Galli…啊…」

Penny隨著我加劇的手速忘情地呻吟著。

16年的朝夕相處，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的身體。


「阿～阿～老公!」


幾乎掐入我背部的手指終於鬆開了，

Penny整個人攤在沙發上喘息著，

我的手指和沙發滿布她的淫水，

她只有想買東西和高潮的時候才會呼喊老公。


「老婆換我了吧？」

她吃力地挪動身軀，翹起她濕答答的屁股，

趴在灰色的沙發上，門戶大開地等待我的到訪。

如此充滿色氣的肉體和畫面，我沒有理由不幹她。


「啊…」

這次換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進去了…」

我扶著她的腰開始猛力抽送，

她的雙臀在撞擊下泛起一陣陣波紋，


「歐…嗯…」

夫妻倆的呻吟與喘息聲此起彼落。


「老婆…我想放進妳的嘴巴…」

已經嚐到甜頭的Penny二話不說，

起身含住我那沾滿她體液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靈巧的舌尖不停纏繞著我脹紅的龜頭，

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時不時會偷喵我享受的臉，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跪在我的跟前

我兩腿之間彷彿就是她的聖殿，

她虔誠地用唾液滋養我的陽具。

一邊將散落的髮絲撥到耳後，一邊專注吞吐的畫面，

是心理和生理雙重的至高享受。


我微微抬起腰讓肉棒向上挺進，用力撐開她的小嘴，

Penny表情略顯吃力，但我知道她是享受的。


望著小嘴被我塞滿的她，我知道當年的靈魂伴侶回來了。


大學交往前，我就深深為她的臉蛋所著迷，

每天聊msn的時候，我都盯著那激似戴佩妮的MSN大頭貼，

幻想她為我口交的模樣。


幸運如我，在正式交往後也如願以償，

貼心的她總是盡可能地滿足我的口交癖，

讓我每天在宿舍用肉棒餵她，

射在臉頰、口腔、胸前任何我想要的地方。


這樣的性福時光持續了好久好久，

直到小孩出生。


此刻重溫舊夢的我有說不出的感動，

還有種炮打一場少一場的惆悵及傷痛。


「好吃嗎？」我問。

「嗯…我…最愛…粗…惹」

吞吞吐吐的Penny含糊不清地回應我。


小巧濕軟的舌尖慢條斯理地從根部開始清理，

細心的她連龜頭冠溝的接合處都不放過。


爽到失神的我再次把肉棒挺進口腔深處，

欣賞她隨肉棒沒入和抽出時的表情變化，


I CAN DO THIS ALL DAY.


BUT TODAY IS NOT MY DAY.


「哇～～～！嘴嘴！」

臥房突然傳出兒子的哭喊。


「啊，弟弟在哭!」

母親本能喚醒了沈浸在魚水之歡的Penny，

她馬上穿起褲子，抽了兩張衛生紙擦去嘴邊的唾液。


「他嘴嘴一定掉了。」她憂心忡忡地說。



「欸!我找不到兒子的嘴嘴，你有看到嗎？」


房內傳來Penny慌忙的聲音。



老婆，那妳有看到我的嘴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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