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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Regular_Pony_Time
作者 tim383803853 (東山君)
標題 彩虹小馬_同馬小說_輻射:小馬國-園丁_第二章
時間 2016-08-16 Tue. 19:37:16


原作者:Vanner ;
譯者:庫可夫wsz;
潤色:庫可夫wsz;
原文地址:【http://www.fimfiction.net/stories?search=Fallout+Equestria+Gardener&order=relevance
第二章:To All Things a Place-【物皆有序】
[圖]

(十馬塔) by【~  MasterJosh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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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re in this together! 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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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馬塔(Ten Pony Tower )總是個觀光的好去處。這個自稱為文明最後堡壘的地方,他們似乎渴望購買我的新鮮水果和卡薩釀的好酒。儘管我對死者很慷慨,但對活馬還是要照規矩來的,畢竟維護和完善大道的設施是要花錢的。記得首次去十馬塔推銷的時候他們讓我碰了一鼻子灰:先是把我晾在一邊很久,久到我幾乎要放棄這次貿易任務。直到一個守衛看到我在一邊埋頭喝悶酒時事情才有了轉機,這位夥計向我詢問那是什麼酒,於是我很痛快邀他共賞。蘋果威士卡很合他的胃口,同時也證明了我不是什麼流氓奸商,他們終於肯讓我通行了。但當他們發現我令馬厭惡的主業時,我又幾乎被逐出門外。還好有位仁兄竭力保證這個主意不會錯,我才被允許繼續貿易。作為感謝,此次前來除了貿易外我還特地找到了幫助我的神秘馬,DJ-P0N3。額,至少找到了他的助手。我送給了這位灰色雌駒一蒲式耳蘋果,幾瓶威士卡以及我的名片。

當我剛開始探索馬哈頓的辦公樓時,我發現很多桌子裡存有記載著前居住者詳細資訊的小卡片。通過它們我能認出許多遺體,我也把這個前馬的妙點子用在了自己身上。牧者為我設計了獨特的衝壓明信片:一小片正方形鐵片,我的姓名和行業都壓印在上面。鐵片的邊緣很鋒利,但後來的改進版本蓋上了橡膠。這是一個給願意聆聽我使命的小馬們的一個小小的禮物。

十馬塔之旅已經畫上句號,我朝著大道的方向返回。不過和土匪的衝突放緩了我回家的步伐,我發現自己被迫停留在一個小村莊裡過夜。起先我認為這裡已經沒馬住了,放鬆了警惕,然後很快發現需要給驚恐的小馬們一個解釋:為什麼拉著一車屍體到處亂跑——在某些過分好奇的熊孩子偷偷掀開馬車上的防水布接著被嚇得魂飛魄散之後。但這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因為我經常在槍口下辯白,佈道葬德,言說埋葬帶來新生命的歡樂。小鎮的馬似乎聽明白了,同意讓我繼續生意,不過我的車必須停在外面。一隻芥色公馬,似乎是管事的,上前與我交談。

“您承諾的服務是什麼?”他詢問道。
“ 我很樂意埋葬您的過去”,我回答。

於是我被帶到裡一座舊時的違章建築前,此混凝土建築有一半埋進小山丘裡,事實上它的獨特之處就在於儘管過了兩百年它大體上還是完整的。鑒於建築缺乏窗戶也沒有土從山頂上掉下來的跡象,我猜想它原本是被完全掩埋的。觀摩了內部後我發現小馬們在廢墟裡建起了住所,改建了他們自己的無窗建築。有些小馬開設商鋪;有些把舊辦公室當做公寓來使用;以及其他各種各樣的用途。我向小馬們打聽死者們的生平遭致了一些敵意,直到我的客戶告訴他們我並非屍鬼,只是他請來安葬逝者的殯儀師。他們的態度才緩和下來,帶領我前去地下室。說實話,我對安全的工作環境沒什麼奢望,如果這地方像上次那鬼地方一樣是充滿放射性的污水坑的話我肯定又得氣炸了。

地下室裡數百個骨架堆積如山。的確,與其吃力不討好的埋葬死屍給予其應得的尊重還不如把舊世界留下的該死的骨骸扔到地下室裡去,小算盤打得不錯,一個原本的地下室,現在的垃圾場,充斥著骨頭、破碎的文明和被遺忘的良心的地方。鑒於他們如此冷酷地對待死者,我抬高了價格,但是想到這裡畢竟是禮崩樂壞的廢土,我沒辦法強迫要求所有馬遵循戰前的“道德”觀念,所以只是為了提醒他們而稍微高了點,我只希望能讓他們有所改變,希望我的所作所為能打動他們,哪怕一點點。芥色小馬同意了,並問我何時能把它們清理乾淨。我提出如果有小馬樂意把我的馬車拉回園丁的大道的話我次日就能完成清理工作。他也同意了,我們擊蹄示意。

小鎮靜臥在夜幕裡,至少夜間遠離土匪或者其他襲擊者騷擾。守衛者們站在由報廢馬車拼成的城牆上監視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廢土,尋找潛在的麻煩。我仰望星空,看著繁星穿梭在零碎的雲朵間。這裡或許要幾個月後才會下雨。不過我並不為即將到來的旱季感到擔憂,因為我的溫室能使果樹保持足夠的水分,還有附帶的水井和儲水系統,由它們並聯成的雙保險足以讓果樹能安然度過任何乾旱危機。

那天晚上我夢到了朋友,和那些逝去的歲月,昨日的一切仿佛又重現在我的眼前。在我最近一次去墳墓看望他的時候,一顆壯碩的蘋果樹已經矗立在灰黑的孤塚上,它粗壯的根系推開了周圍包裹著的混凝土,紮得更深;而此時它的枝頭,一朵美麗的蘋果花正悄然綻放。樹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操守吸引了一隻哈姆雷特般詩意的小馬,我的朋友,安眠于樹下。土匪的樹長勢沒這麼好,但也結出了果實。事實證明,不管是什麼樣的小馬,不論活著、死去,所有的馬都是平等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芥色小馬帶來了四隻我所見過的最骨瘦如柴、最弱不禁風的小馬。我很懷疑他們能否拉得了車;更害怕他們會在中途突然掛掉然後加入運屍車上的派對;我的腦海中甚至出現了非常不好的想法——他們是被繁重的勞動榨幹的奴隸,雇主想把麻煩和“垃圾”一塊扔給我。我開始從地下室裡搬骨頭,用蓋著裹屍布的獨輪車帶著它們通過建築的夾層。這個地方的小馬們把我當空氣看待,假裝我是縈繞在他們心頭亂翻他們醜惡舊賬的幽靈。

我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才裝滿了助手的貨車。對於助手們我不想多說,其中的一個搞清楚這份“破差事”是到底幹什麼的時候,簡單直白的拒絕幫忙然後就腳底抹油了。其他馬顯然更堅強些,開始幫我將舊世界的遺骸裝車。而我則躍上了自己那部被遺忘的馬車。年代久遠的死者並不像新近的死者那麼重,而且我發現再拉一輛並不是像想像的那麼難。跑掉一隻小馬對整個任務影響不大。當我準備離去時,一隻醉醺醺的獨角獸走上前來,拽著一隻矢車菊色的獨角獸小雌駒的鬃毛。她的可愛標誌由中心,一團湊在一起的小球;周圍,環繞著垂直軌道旋轉的紅、黃、藍三色球組成。小女孩痛苦的哭鬧著,獨角獸慢慢走近著。他呼出的氣體裡混雜著劣質威士卡和松節油【松節油,精油的一種,一種重要的工業原料;有毒】的味道。

(魅力的CM【實際上這個圖是我從原子模型圖那裡扒過來的,從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出她的天賦】)

“你就是…那個…收收購死屍的…誰誰誰?”像大多數醉漢一樣,他說起話來口齒不清。
“我不買屍體。”我告訴他。“但我會忙葬任何你已故的親馬,你願意的話。”
“我得把這個小丫頭片子扔了”,他吐口唾沫。“給我十個瓶蓋,它就是你的了。”說著他打了個令馬毛骨悚然的大嗝,空氣裡頓充斥著一股惡臭,我覺得這怪味比我聞過的任何死屍都要醜。
“我不買屍體”,我再次重申。“他們曾經也像你一樣是活蹦亂跳小馬,把它們作為商品依樣出售是一種對他們生命的褻瀆。”小雌駒還在驚恐地啜泣著,醉漢又猛地搧了她一蹄子。
“好啊,這樣的話她是你的了。”,他邊說邊把幼馬扔向我。可憐的孩子跌倒在地板上,幾乎快被撕裂。“該死的母狗啥都換不到。”
“我指的是那些逝者!”,我爭辯道
“喔,只收死屍?”他含糊的嘀咕了幾下,“我可以搞定這個。”他校正這個“錯誤”的建議很快付諸實施,一把左輪蹄鎗從他鞍包裡飄了出來,這個醉瘋子用槍管壓緊了幼駒的後腦勺,準備開鎗,天殺的,他怎麼能這麼做?我猛撲過去一蹄打飛了蹄鎗,又給這隻獨角獸的太陽穴來了一蹄。他倒了下去,滾成一團,部分原因來自我的那一擊,剩下是因為他本來就已醉得不醒馬事。我把左輪扔進了車裡,命令車隊趕緊跑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隻獨角獸幼駒
也跟著我離開了小鎮。大約走了一百碼遠,我停下來,轉身向她問個問題。
“你認為你在做甚麼?”我問她
“請你把我帶上吧,”她懇求道。我疲倦地嘆了一口氣,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讓我無法拒絕。回頭看鎮子,那隻喝醉的獨角獸爬起來後還傻呼呼地站在那裡,似乎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有點犯難。收養孩子?光復馬國的大業還等著我去完成,我真的沒有時間已平常馬的方式生活;而把這小姑娘留在這裡等死又將是一種我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罪過。大道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可能不是理想的地方,但有比讓她的生命和美德被廢土摧殘殆盡要強的多。
我至少得先帶她回去,之後就要看她自己的選擇了。於是我吩咐她走在馬車隊的中央,以便在麻煩來臨時好讓她有機會逃跑。

不出我所料,三個小時的路程已經累死了兩隻馬。厄運當然落到我頭上——他們的車只得由我拉了。現在把四輛車都拉到大道已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我開始擔心土匪的襲擊了。如果遇襲的話我必須拋棄馬車戰鬥,而勝算是基本沒有的:我太累了,以至於無法應付稍微猛烈一點的攻擊,況且身邊還有兩個老弱病殘。幼駒想替我分擔一輛車,但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我立刻拒絕了她的幫助。

“你有什麼去處嗎?”我問。“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安全的,但想要過活可不簡單。”
“我無處可去,”她說,目光指向馬車。“而且,他也把我的屍體付給你了。”
“你還沒死啊,”我暗示說。“而且他也沒付錢。”
“你拿了他的槍不是嗎?”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我只是希望小姑娘不要把我當成她的主馬,我不想讓這種殘酷的主僕制度傷害她幼小的心靈。

當我們接近最後一段旅程的時候,大道的車輪籬笆已經進入視野了。入口的道路有非常明顯的標記,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有標記的地方就是安全的;而如果想繞路從後門溜進大道的話恐怕會受到牧者的自動炮塔射出的槍林彈雨的款待。他安裝它們的時候我曾經質疑這種讓機器不由分說就降下死亡彈雨的做法。牧者指出:活路已經清楚的標出,並且已經安裝了小馬和斑馬或者其他七七八八的識別裝置,還到處貼裡危險警示標識。如果這樣還不能讓不懷好意的傢伙們守規矩的話,那他們只能自求多福了。再次,我被迫同意牧者的瘋狂。

就在我們來到山谷的盡頭之時,第四只也是最後一隻幫忙的小馬也在極度疲憊中消逝了。別無選擇了,我讓幼駒把最後一輛車鉤上,漫不經心的把累死的小馬扔到背上。我很想譴責芥色小馬這種不惜馬命的做法,卻發現自己腦子裡只剩下機械的用力這一種念頭了。最後的一段路我依然保持著沉默,小幼駒也在同骨頭的重量抗爭,時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來她的特殊才能明顯不在力量方面。當我們通過鐵質大門進入大道時,馬車輪軸的吱呀聲也終於停息了。我解開馬車,像貓一樣舒展身體。今天拉車的勞動量實在太大了,我都等不及坐上餐座吃完卡薩烹調的食物就早早睡覺去。我跌跌撞撞地走進“展示廳”,果然發現卡薩很高興的在廚房裡做飯。她的鬃毛蓬亂,和她臉上的微笑意味著她和牧者很好的利用了我的缺席。我很對他們這種無恥的方式很感冒,卻發現自己卻面帶笑容。他們對彼此的不知廉恥的愛總是讓我很高興,能看著朋友們幸福也是一種幸福啊。我偷偷走近桌子順走了一盤新鮮的烤蘋果。

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麼多年來我們都對彼此瞭若指掌了,”卡薩說,“我學過的禮儀課大概早都忘光了吧?”我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禮貌地微笑著,並進一步補充了問題。“你要把我介紹給這位年輕女士嗎?“她問。我回頭一看,發現獨角獸雌駒已經跟著我進來了,正站在我臨近的桌子那邊。我應當驚訝的,但勞累使得我根本沒閒工夫關心這個。

“卡薩這是…”我發現自己的頭腦一片空白。當然,我們只是一起走了八個小時,但在路上除了幾次簡短的對話,我們再也沒有說別的了。

“我的名字叫魅力,”獨角獸說。“很高興見到你,卡薩小姐。”
“太太,”卡薩微笑著糾正。“我肯定,我丈夫也很想見到你。請吧,讓我給你準備美食。我們這裡難得有訪客。”

“對不起夫人,我並不是訪客,。”魅力說。“先生已經為買我付過錢了。“卡薩的臉沉了下來,優雅的風度一下子無影無蹤。這是非常不好的信號,是暴風雨的前夕。忙於證明自己清白的我在試圖解釋的時候差點被她烹飪的美食噎死。

“你在搞什麼,園丁?!“卡薩厲聲呵斥道。“這是最不該發生的事情,你竟然買了一個奴隸?難道你所有關於自由和慷慨的闊論都是謊言嗎?“

“這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從咳嗽中緩過來,努力辯解道。“魅力不是奴隸。從技術上講,我是受託把她的屍體帶到這裡來的,但正如你所說的,她並不是我經常處理的那種典型‘貨物’。”

“這是真的嗎?“她質問魅力。獨角獸小雌駒甚至不敢直視那刀子一樣的目光。
“是的,夫人,”她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說。
“你可以隨時離開嗎?“她問,這個問題表面上是問魅力,但我看得出來它實際是針對我的。
“她是著跟我來這裡的,”我說。“她的去留是她的自由,取決於她的選擇。我不是她的主馬,你或者牧者也不是”。卡薩的肩膀放鬆下來,深深地歎了口氣。她拿起一盤烤蘋果,放在魅力面前。

“我很抱歉,我本不應該對你這麼粗暴的。”她說。“對不起,我需要一段時間來鎮定一下。”她從餐廳裡走了出去,回到她的臥室。牧者悄悄地從車庫繞了回來。他問我我對他的妻子說了什麼,讓她如此惱怒。

“她認為我買了這位年輕女士,”我解釋說。接著牧者提醒我卡薩是從哪兒來的,“

要知道奴隸對她來說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是的,牧者,我們至少談過十幾次,我非常清楚。”我也提醒他,接著向他介紹新來的小朋友。“魅力,這是牧者。牧者,魅力。”魅力勉強對半機械小馬點了點頭,拼命不去看他的車輪。而牧者尷尬的笑了笑,走到自己的臥室去安慰妻子。

我把空盤子推到一邊,走到起居室。它不大:作為曾經的馬車展示廳,中央只有一些木制長凳;靠牆的地方有幾個書架,我們把所有能找到的書都塞了進去;還有幾張能用的桌子。而房間裡最耀眼的地方【原文為The pièce de résistance,法語,翻譯得不清楚請見諒】莫過於窗戶了。原先光滑的玻璃牆現在由彩色玻璃所取代。玻璃畫上描繪了遠古時期美好的田園景象——塞拉斯蒂亞公主正呼喚著在蘋果樹下辛勤勞作的子民們。我曾經提出用收穫的蘋果交換這些美麗的玻璃,但製作這些玻璃的獨角獸拒絕了,他說我對埃斯奎利亞的熱忱就是最好的回報。你可以經常在大道看到這位自稱為玻璃工【Glassmaker】的小馬的身影,我們也非常歡迎他的到來。牧人總是很高興見到他;卡薩在和他打招呼的時候稱他為哥哥,我甚至強烈的懷疑他們曾經有染,但關於卡薩過去的黑歷史,我不想去過多的窺探。現在,我坐在長椅上,對今天的戰利品很滿意。這是充實的一天,即使我在沿途得到了一些不必要的幫助,幫工朋友們本不應該送命的。

我轉向魅力,她已經吃光了盤子裡的食物,甚至把我剩下的也吃光了。顯然,她的父親,或是什麼別的小馬,並沒有給她吃得很好。另一方面,她是一隻成長中的小雌駒,可能只是有十幾歲。她跟著我來到起居室,坐在我的腳邊。我想現在是制定規則的好時候。
“我們是一個家庭,”我說。我們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祈禱。這些是唯一的規則。小馬都必須自食其力,如果你想留下來,你需要找到你能做的事情。”

魅力很悲傷的伏在地上,好像我說的話刺痛了她幼小的心靈。也許她不明白我在問什麼,也可能是過度的勞累使我誤解了她的想法。我把她帶到了我自己搭建起來的備用的房間。不知為何對於魅力我心裡交織著兩種矛盾的想法,一半希望她在深夜獨自離開,一半希望她留下來。

我房間裡的陳設不多,有一張床,一個掛盔甲的模特,一個用來在晚上祈禱的墊子。今天的晚禮儀式比正常的儀式進行得更快。虔誠的信仰似乎還是在生理極限面前落了下風,我試圖在疲勞擊倒意志之前結束儀式。最終禮畢,我立刻把馬甲脫掉,上床擁抱這甜蜜的泡沫,休息的喜悅瞬間充滿了我每一根骨頭。當我觸碰到床鋪的側面的同時,我就睡著了。直到發現眼睛裡充滿淚水的魅力爬到我的床上,才猛然驚醒。

“你在這裡做甚麼,年輕的女士?”我問。
“先生,您說我得找點事做。”她哭了,她把小小的身體轉向我,我看到她稚嫩的臉龐、漂亮的毛髮、還有….
“請溫柔點,我會盡量不哭的。”
當我意識到她想要做甚麼的時候,嚇得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跌跌撞撞地向牆角退去,試圖迴避這個女孩。
“不,不,不。”我堅決的聲辯道“我可能不請楚自己想要甚麼,但你“提供”的還是算了吧。”
她的頭又垂了下來,眼淚掉在了我的枕頭上。
“難道,這不是你帶我來這裡的原因嗎?”她哭了。“不然,小馬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收留廢土上的一隻小雌駒?”
“你一定是把我和某些小馬搞混了,”我說。“你來這兒是因為我受託帶你離開小鎮。這也是你自己說的。”
“那….我該在這裡做什麼?”魅力問。“如果我不這樣證明自己的價值,來讓自己留下的話,那我還能問您做甚麼?”
“你是獨角獸,不是嗎?”我問。“你肯定會魔法。這讓你比陸馬與天馬更加靈巧。如果你不會的話,我會用我的方式教你。這將是艱苦的工作,但….”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眼淚仍然從她那紫色的眸子裡流出來。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這已的規則不同於外面的世界,你沒必要用身體來做骯髒的交易,知道嗎?”她傷心的點了點頭,看起來還是不怎麼相信我說的話。
“如果你想留下來,就必須接受我們的規定。在這裡,我們是一個家庭,家庭成員之間不會亂搞。既不在臥室裡也不在廢土的任何地方。”
很可惜臥室房門狂熱的咯吱聲和某位太太幸福的嬌喘正迴盪在走廊裡,我相信面前這隻小雌駒也清楚的聽到了。卡薩和牧者正試圖把我變成一個專門騙小孩的無賴。
唉,我把一隻蹄子貼在臉上,無可奈何的抱怨道。
“如果你再到我的房間裡”,我嘆息著說道“我會把你扔到大到外面去。如果你願意工作的話,我們很樂意為你提供我們擁有的一切。出賣你的肉體給我或者給誰並不是工作,不是你展現價值的手段。我說的夠清楚嗎?”
她再次點頭,緊咬雙唇。
“回去睡覺吧,”我命令道 “我們起的很早的,而且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魅力從我的床上滾下來,朝門口走去。走之前,她回過頭來看了看我。
“晚安,先生。”她說。
“我的名子叫,園丁。”我糾正她道
“晚安,先生。”她重複了一遍,關上了身後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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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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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8-16 19: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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