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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Regular_Pony_Time
作者 tim383803853 (東山君)
標題 彩虹小馬_同馬小說_輻射:小馬國-園丁_第一章
時間 2016-08-16 Tue. 19:35:46


原作者:Vanner ;
譯者:庫可夫wsz;
潤色:庫可夫wsz;
原文地址:【http://www.fimfiction.net/stories?search=Fallout+Equestria+Gardener&order=relevance

第一章:To all things a reason-【事皆有因 】
[圖]

馬哈頓廢墟【by_hereticofd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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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x awaits the trespassers.(幽幽的冥河正等待著私行的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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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理想之光一直在指引我奔向那個遙不可及的目標。自從我的可愛標誌定格為一把大錘後我就明白我絕大部分的馬生將與辛勞為伴。但艱苦勞動不應該是每一匹有遠大追求的小馬永遠應該要求自己做的嗎?哪怕廢土居民對我的做法頗有微詞,我也可以從工作中找到慰藉。我的做法就是那麼簡單。

我埋葬死者

我披著斗篷拉著車穿行于馬哈頓(Manehatten)市中心曾經繁忙的黃金地段,在盔甲和馬蹄的和鳴聲裡飛速前進。我在廢土中尋找的不是什麼金銀珠寶,而是逝者的遺骸。實際上我從來就不用尋找太長時間,因為死者會在我還沒邁蹄的時候就找上門。但這次例外,在這片廣闊區域近乎方圓半英里的範圍內沒有屍體,沒有骨頭、骨架,沒有被土匪(raiders)剝皮褻瀆的死屍。這裡所有的小馬,不論是死於兩百年前還是今天剛剛去世,都在我的車裡找到了位置,並將最歸於土。

有馬認為我是個屍鬼(ghoul)並質疑我的動機。有些則在我收屍的時候害怕地拿槍指著我,因為他們認為我是食馬族(cannibals)的一員,這群啃食同類、從小馬族身上吸取骨髓的瘋子還在日益增多。而能夠理解我初衷的馬明白我的遭遇並不是個案。大多數小馬很高興看到我給予他們所愛的親朋以尊重;其他馬則高興地看到死亡留下的陰影被一掃而空,從而為新的生活騰出地方。每一天,我都會深入到這個城市尋找見證生命消逝的碎片,而不是新的生活。每一天,我找到了更多的小馬。

我的車越來越滿了。今天我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被封死二百年的私家避難廄,它最終還是受不住廢土經年累月的摧殘,崩塌了。於是我領取了我勤勉工作的獎品--一家老小的屍骨,他們抱成一團,正向公主向上蒼作最後的禱告。他們的骨頭裝滿了我的車,多得幾乎要溢出來,就像他們希望確保自己安全而囤積的補給品一樣。雖然我不過是一匹平凡的陸馬,但此時我正肩負著神聖的使命。我不偷竊死者的遺物,那不算偷,因為那是我應得的。我給予他們應得的尊重,他們報我以一個無需言說的諾言。在這項任務中,他們有什麼就給我什麼,即使他們一無所有我也會做我該做的。

我滿載貨物,啟程歸家。在那裡,我將繼續開啟通向黃泉的大門,而這些加入的家庭也會在廢土的地底找到他們永遠的歸宿。看到他們緊抱著祈禱的遺態我的心頭燃起一絲希望之火,即使是永生的女神也沒逃過滅亡的命運;即使是不朽的造物主也要迎來諸神黃昏,但他們的禱告,縱使靜寂了長達兩個世紀的光陰照樣也能被用心者傾聽到。

殘牆間有動靜。身經百戰的我立刻知道土匪又將他們的黑蹄伸向了我的聖地。這群瘋子根本無法領會我任務的重要性;他們只知道毀滅、如何毀滅直至被毀滅。一個叼著把刀,用無法形容的粗俗動作威脅我交出車子。另外兩隻徘徊在車子周圍,似乎隨時準備從陰影中蹦出來割斷我的喉嚨。此時一聲脆響打破了短暫的對峙僵局,槍械上膛的喀噠聲是個危險的信號,他們的挑釁言語也幾乎同時送達。這些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我清清楚楚的聽見其中一只用抱怨的語氣說,“還是離這個拉著一車遺骸的收屍佬遠一點,太晦氣了!”霎時間我愣了一下,那感覺就像一錘子砸在心頭上。

電光火石間,一把斧頭從我的斗篷下飛出,正中那個拿槍土匪的眉心並把他的腦袋劈成了兩半。與此同時,我已迅速從車裡取回大錘,一個打滾取得戰略位置,經短暫蓄力後用我的鐵頭對準著那只拿刀的小馬猛撲過去,如放電般將積蓄的動能發洩到目標身上。經年累月的錘擊已將我脖子部位的肌肉鍛鑄成鐵,沒穿動力裝甲的小馬遭受我全力的榔頭重擊無異於被判處死刑。這匹小馬只有廢舊輪胎和皮革製成的簡陋盔甲,他的結局是可預見的。重錘在深紅色的血花中穿通了他的胸腔,他也倒下了,汩汩的血液染紅了混凝土地面。還有一隻企圖繞到我身後偷襲的小馬,他的槍口與我的後蹄撞了個滿懷。結果是他的鬃毛被我踩在蹄下,他的粗制武器飛到了街道另一邊——這一踢擊碎了他的下巴,鮮血濺得滿街都是。此時,他拼命向後爬行企圖逃跑,我則銜著大錘步步緊逼。

以我的經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兩件事。其一,他向我乞求新生,接著攻擊我以求我儘快了結他;或者其二,他逃過我可怕的錘子,稍後因感染死於廢城區裡。不管怎樣,這匹小馬再次成為土灰只是時間問題。最終他決定逃跑,而我會在一周後回來給他收屍。

土匪們加入了我滿滿當當的車子裡。對他們無需禮節或者祈禱。這群小馬,如果能稱他們為小馬的話,選擇了毀滅的道路,並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為他們收屍並不是我的意願,而是廢土的天道、迴圈的準則強迫我這麼做,這群傢伙就是我為了不違背誓言而被迫回收的廢物。料理完他們後我繼續馬哈頓之旅。蹄下蜿蜒橫亙公路網與城區死寂破敗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象徵著繁榮的交通動脈已經隨著千萬生命一道,永遠枯竭了。

我常常在安靜散步回家的途中找到安慰。大多數經常“光顧”這條線路的小馬都知道我和我特殊的職業,他們遇見我的時候會禮貌的點點頭。許多小馬把他們的後事託付給我;接受我的理念,把我的實踐智慧當作廢土上的處世哲學。對那些花費時間或者捐獻物資幫助我的小馬,我回贈給他們的家庭獨一無二的樹木和私馬花園。埋葬一匹小馬本身的意義永遠比禮物更重要——讓他們安息,從中領悟到他們親友曾經熱愛的生命將以其他形式重現於大地。把他們都安葬需要花我很多時間,但我就是熱衷於奉獻與給予。不是嗎?

到了。由貨車車輪建成的柵欄指引著我沿著唯一安全的道路進入園丁的領地。我穿過大門,在未開封的混凝土邊上解開拉車繩。我凝視著這條舊公路,我叫它“大道”(lot;【lot有(作特定用處的)一塊地的意思】也就是後文的carriage lot,從意思看是馬車行道,結合園丁的理想我翻譯為“大道”),寓意為拯救廢土的事業。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的是溫室屋頂,它由拼接在金屬或者木質框架上的玻璃組成,略微傾斜的角度能保證採光;鋼板或者塑膠製成的堅實牆壁緊扣橫樑,支撐著這顆高昂的頭顱;牆上窗戶裡嵌著的也是廢棄玻璃。坐落在這裡的建築物鱗次櫛比的排列著,每一座都是一個長長的溫室;每一座都充滿承載記憶的樹木。一些小馬曾經質疑溫室計畫的可行性,直到我給他們展示溫室內誕生的奇跡才打消了他們的疑慮。

我喜歡雨。喜歡它輕輕飄落到我矢車菊色皮毛上的感覺;喜歡它滲入我黑色鬃毛帶來的那一絲清涼,但雨水攜帶的輻射塵一直是個問題。據我所知,從亙古到那場毀滅了整個小馬國的大戰結束,清理天空一直是天馬的職責,不過美好時光已一去不返了。我知道雨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是賦予大地生命的祝福,又會在悄然間剝奪生命。溫室,除了常年為樹木保溫,也防止幼苗免遭惡雨荼毒,還能保護混凝土下珍貴的土壤。當確認雨水安全時,它便會被用來灌溉樹木。溫室既能保持水土,又可以收穫果實,是前馬留下來的偉大的智慧結晶。

我曾希望我獨樹一幟的園藝學(horticulture;園藝學,也有園藝業的意思)在廢土上生根。不是有意的雙關語,事實上,有些地方能啟迪心靈的智慧,就像禪境花園一樣,溫室這個成果往往意味著更多。小馬們很快發現缺少了死亡,新生也不再可能。

我從蒸餾器中深悶了一口水,沒錯,廢土避難廄裡的乾淨水就是從這裡來的。深受我信任的工馬牧者(Gaucho; 高卓人,牧人,【在印加語中,“高卓”即指“孤兒”】)幾年前帶著它穿越廢土慕名前來,我們合作用溫室出產的水果釀制上等果酒。而他的現任妻子不願忍受出賣靈魂的痛苦也跟著他來到這裡尋求救贖。牧者總愛說他家鄉的語言,與他多年相處的我都很難聽懂,更不要說其他小馬了。因此在流言蜚語裡他成了榨取廉價勞動力的黑心資本家蹄下,也就是我蹄下的一名傻子勞工。

說實話,牧者精通魔法機械。要不是他受制於一輛馬車的話將會是極好的旅伴。他在廢土某處的戰鬥裡失去了兩隻後蹄,肢體殘疾給他帶來了很大的不便,因此他建造了一輛由水晶驅動的戰車,能夠幫他輕易在廢土上走動。不幸的是,能量水晶很貴,他造得起車但養不起車,很少有機會讓這個老司機在廢土上“飆車”。

牧者從車庫那邊向我揮蹄,向我小小地炫耀一下他的新發明。我像往常一樣高興地小跑過去急切地想看看這個機械發燒友又搗鼓出了什麼東西。他的妻子和他站在一起。卡薩(Casa;在葡萄牙語、西班牙語、義大利語裡有家和房屋的意思)是一隻美得令馬心碎的肉桂色雌駒,她的可愛標誌是一座象徵家的房子。她的傾國姿色和伶牙俐齒是貴族名流的隱痛。她是如何不可思議地與他丈夫相遇,而後又墜入愛河的對我來說太遙遠,我也不想刨根問底的麻煩人家。他們不斷地用行動向對方展示愛意,無論何時想到他倆時,這份彼此間無條件的愛都會振作我的精神。如果說兩匹小馬能在地獄般的光景裡尋得真愛的話,那麼或許世界上的小馬也能找回彼此間的那份愛吧。不過他們肆無忌憚的激情也造成了很多尷尬的時刻。有幾次我曾在他們激情投入的時候不小心走了進來,呃,我可以數數,所以我學乖了。當車庫門關上的時候我還是最好呆在外面吧。

牧者指著車庫的儲物牆上一個嶄新的格子。當我問他裡面是什麼時候,他胡扯了很多這個裝置應在牆上擁有一席之地的理由,好像是什麼番茄燉雞湯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一興奮起來就特別讓馬難以理解,特別渴望將他這些日子裡創造的奇跡展示給我看。剛一進車庫,我身後的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那麼著急幹嘛,現在又不像上次我們快掛掉時那樣。”我埋怨道。“哪一次?”他反問道。我疲倦地歎了口氣,讓他演示裝置。

霎時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一陣微風裹挾著冬天的寒氣從房間那邊徐徐飄來。房間裡慢慢變涼爽了,與廢土上的燥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滴水凝結在裝置上,而後滴入裝置下麵的桶裡。我的大公主啊!我要把他的創造譽為自馬車行道(carriage lot;同先前的大道)長出第一棵樹以來最偉大的事情了。他只是簡單地問了一句:“運行裝置直到收集到足夠的水是否值得?”這不是第一次了,牧者發明的意義總是遠遠超出他最初的意圖。

當卡薩雨點般的吻落在她丈夫面頰上時,我很及時地離開車庫並關上門走回大道。他們又要享用魚水之歡了,我最好還是給這對情侶一點私馬空間吧。我返回馬車,從新近的屍體裡分離出骨骼,將土匪們和其他不幸小馬的遺骸放在混凝土地面,他們最後安息之處的地標上。而好多遺骨則給我拽到了粉碎機裡。

就在不久前,我發現小馬的骨頭,尤其是戰前小馬的骨頭,壓根就不像新鮮屍體一樣會給土地提供養分。一個廢土遊醫告訴我,直接埋骨頭無法像埋肉體一樣幫助植物生長;但把它磨成粉後就能變成優質肥料,我就可以讓貧瘠的土地重新富含養分。我感激地接受了他的建議。雖然後來我發現他是個食馬族,但他的智慧還是打心眼裡讓我佩服。骨頭被碾成齏粉,讓家庭以特殊的方式團聚;而生命,就孕育在他們的碎片裡。過程是殘酷的,這是無可否認的。但就像廢土上的許多東西一樣,這個方法是一種信仰與實踐的結合。骨頭裡會長出新的生命,正如小馬們要來到這個中轉站休息。

粉碎機運作所發出的聲音很淒慘,如它往常發出的一樣。牧者曾表示他認為那聲音是悲憤的反抗,我用機器幹的事激怒了它的靈魂。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這件該死的事情聽起來就好像某個黑心老闆佔有了一個無辜機器的靈魂然後用它做一些見不得馬的勾當。我把第一個家庭放在平臺上,向他們獻上敬意和感激之情;在禱告的時候給他們淋上潤滑油;禱告完了,他們便跌進旋轉的鋒利葉片,在因處理與研磨而粉身碎骨的時候發出那瘮馬的脆響。很久以前,粉碎機的聲音讓我反胃、作嘔。現在,這聲音只是一曲簡單的、永無止境的頌歌:讓Celestia公主評判我的行為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別的小馬,為了廢土的明天!這首頌歌是孤獨的。只要我保持專注地回饋艾奎斯利亞僅存的沃土,喚醒長眠于此的和平。而和平,是上天給予所有嚴酷時代最偉大的禮物。

恍惚間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前的帆布袋裡已經收集滿了骨片。帆布袋上基本都可以找到死者的名字(可惜有些戰前小馬的名字實在是無法考究了)。我看著這些袋子裡最後的骸骨:卡斯梅爾(Carmels)、三葉草(Clovers)、砂糖(Sugars)。這些小馬,如果他們的生命沒有被戰爭殘酷地削減的話,他們將會快樂的在小馬國的陽光下茁壯成長。他們可能會成為醫生、麵包師、律師......末日審判將他們的生命捆在蛛網上用葬魂之火灼燒。他們曾經有無限潛力,現在則別無選擇。但毫無疑問他們會幫助這片大陸緩慢再生的。

我拾起我的大錘,享受著它熟悉的分量。我用這把錘子進行破土作業的這些年裡,每一次擊打都會多少磨損它,直到它不得不退役。托Celestia的福,牧者的巧蹄讓我的老夥計重出江湖。前一段時間,牧者還把錘頭鏤空了,填入他從廢土某處拾荒得來的液態金屬(也就是汞;水銀),並且用特種合金加固了錘面(從已知圖片和描述基本可以確定園丁使用的錘子很像是防爆八角錘【方形錘面打擊較平坦部位,常留下圓形成半圓形。六角、八角錘面打擊較平坦部位可形成反應錘面完整形態的傷痕;主要用於工業,適合於在易燃易爆的工作場所使用】)。改造前後的錘子重量相當,但它更加堅固,擊打時錘頭內金屬潮汐般的衝擊也能夠增強錘擊的力量,現在錘裂混凝土的速度遠快於當初。因此我總是在尋找更多的水銀;多一分力就能讓混凝土碎成更容易處理的小快,少一分力就更難撼動這些石頭腦袋。

最近的一次襲擊導致複合牆變得很脆弱,不過它們很快會被我用砸成碎塊的路面修好。正如廢土上的萬物,為了新物而毀滅舊者。牧者打破舊機器創制新奇跡;同樣,我突破文明社會留下的混凝土以重建廢土。他需要一個自由發揮的場所;我需要一個呵護新生命的工程師,因此我們很合得來。我拿起鏟子,開始把大塊水泥扔到車裡。

我靜靜地沐浴在午後的陽光下,時不時放下蹄中的活停下來呷吸幾口,一來小憩片刻;二來也沒辦法著急。我能感到細土從我那把破鏟的把手間穿過,我知道它可能很快就會在工作的猛裡拽拉中折斷,沒工具可幹不成事啊。牧者本應該修理我的工具的,但他最近的心思全花在他的新玩意兒身上了,還有他多情的妻子。我也沒辦法責備他。天色未晚,這意味著我還有時間去城市裡尋一把新鏟子。

大多數小馬會很高興地看見我的車輪涉足他們的小鎮。他們知道我不是盜屍者,而是個殯儀師。有些對我的目的表示擔憂,但他們中的許多馬都知道我試圖達成一個偉大的目標。逝者親屬從我帶還回去的新生命中得到安慰(經常是在他們親戚安眠之處生長的樹上第一次收穫的果實)我的使命已經傳開了,我發現自己已經作為“園丁”(Gardener)被廣泛接受了。

太陽辛勤當空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此刻它正緩緩沉沒於地平線上,灑下的暮光填滿了溫室。有些樹的果實已經可以採摘了。我打算今晚就收穫它們,並且把最新鮮的水果帶去小鎮。我的目光落到了大棚最遠端的一棵樹上,我將第一個收穫它。皮克(Pick)一家付給我一些花玻璃【類似教堂玻璃畫】作為報酬,要求埋葬他們夭折的新生兒。這個孩子,一隻獨角獸,只活了幾天。這棵樹比他們的孩子活得還要長,並且結出了果實。我還會帶給他們這棵樹的一段樹枝,以紀念他們孩子幫助培育的新生命,期望會讓他們得到慰藉。

一個大洞在我周圍形成了,大到能夠容納早些時候試圖殺了我的兩個土匪的屍首。我把這死氣沉沉的軀殼拖進了洞裡,在他們身上下起了泥雨。這次給予的同情並不比上次、上上次或者上上上次埋葬在這個地段的土匪多。他們的選擇是低劣的,是可憐的;他們將生命奉獻給毀滅,所以他們躺在了園丁專門為他們挖墳墓裡。我準備了一顆蘋果樹樹苗,把它種在土匪的埋骨地上。糖家也會找到去砂糖所在的那棵樹的路的。最後我記錄下應該訂購的“墓碑”數,以便應對近來的開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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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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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8-16 19:35:46
※ 編輯: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8-16 19:3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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