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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彩虹小馬_同馬小說_天馬無畏與共舞
時間 2016-08-27 Sat. 15:35:21
原作: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151020/daring-do-and-the-dance
作者:Georg
翻譯:自翻
校正:自校、ponymatiancheng 、雪羽SnowYu
共舞
我們第一次跳舞時,她把我的下巴給踢成了三塊。
在第178頁第三段,“天馬無畏用自己的後蹄狠狠給那咬住自己尾巴的惡棍來了一下,感覺他的下巴碎了後她朝向寶物飛奔而去。”
而當我們闖入博物館偷什麼黃金飾品或是我老闆這星期所期望的任何東西,她打斷了我的鼻樑,我的肩頰骨並把我尾巴給打了一個節。
好吧,確切的說是那個吻和不到一小時候後她一蹄打在了了相同位置上那顆被打斷的牙。
老闆說我們下周要去巴黎,法騾西(Prance)。
致以愛意 邪惡爪牙三號
P.S:如果你帶酒來的話,我會帶著鮮花。
註1: Tangerieneirs的意思是柑橘,但Tangeriene則是摩洛哥的丹吉爾城;不保證一定是這個意思。
註2: Faux de Cheval原文是法文,意思是假馬,也有假的馬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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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8-27 15:35:21
※ 編輯: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9-09 10:51:41
看板 Regular_Pony_Time
作者 標題 彩虹小馬_同馬小說_天馬無畏與共舞
時間 2016-08-27 Sat. 15:35:21
原作:https://www.fimfiction.net/story/151020/daring-do-and-the-dance
作者:Georg
翻譯:自翻
校正:自校、ponymatiancheng 、雪羽SnowYu
![[圖]](http://i.imgur.com/Dy9OeiG.png)
共舞
我們第一次跳舞時,她把我的下巴給踢成了三塊。
我在一家當地的小醫院裡蘇醒,並由幾個當地的治療師照料,他們之間只能勉強用幾句英駒利語交流。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因為自從我的嘴像是被電線給緊緊包裹住,我最多只能發出些咕噥聲和吃些像布丁一樣的糊狀物。直到今天,我仍然討厭那可怕的東西,但是每隔幾個星期,我就會強迫自己喝下一碗好讓自己記得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墜入愛河了。 在那間小醫院裡我整天無所事事,只能眺望窗外的熱帶雨林定並思考我的老闆發生了甚麼事,那令馬恐懼的水猿。除此之外,也就翻翻他們那小圖書館裡的藏書。當我看到那本破舊的封面都已經產生磨損的《天馬無畏與藍寶石雕像之謎》時我的心跳幾乎要停止了,它被隨意地扔在羅曼蒂克小說與封面亞畫著婭馬遜流域風光的無聊遊記堆放在一起。那雙眯成狹縫的洋紅色雙眸,和有著羅盤可愛標誌的金黃色毛皮,和那雙閃爍的蹄子,我最後一次見到它們時它們以雙倍於一般陸馬爆發性的力量砸在我的臉上。我考慮過將它扔到窗外讓它在雨林裡慢慢腐爛,但考慮到我骨頭癒合的時間,我便坐了下來並開始讀它。
許多個小時後,一盞閃爍的螢火蟲燈的燈光下,我的心思改變了。書頁上的激情把我的仇恨變成別的東西,一團閃爍的火在我的靈魂中雀躍不已,只能由她的身影補填,不論我得受多少的傷痛。當我回復到能夠遠行的狀態時,我開始前往婭馬遜流域,在那裡我再一次見到了我的雇主。從他的反應看來,他完全沒有料想到我能活著回來或是重新為他效力。但既然邪惡助蹄並不容易找到,因此他歡迎了我的回歸並幫我支付了在院期間的醫療費用。
直到那時,我才意識到我內心深處的真正變化。我並沒有像一般惡棍會做的那樣在離開時在醫院縱火,而是認真地支付了我的醫療帳單。當然我並沒有將我的改變告訴水猿,反正說謊同樣也是職業介紹上的一部分。但這份困擾促使我造訪了當地的圖書館,並讀完了他們所有的天馬無畏小說。
這是為了研究對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這麼說服我自己。 邪惡爪牙的生活總是充斥著長達數周的閒置時間以及短時間內的突襲行動, 其中最常見的是暴力行為。我們當中的幾個在當地酒吧練習,花整個晚上的時間忙著打斷自己的鼻樑和酒瓶,但我將自己以前的娛樂活動具之餘門外,開始廢寢忘食的閱讀著天馬無畏的系列叢書。看著她工作實在讓我著迷”,和成為積極主動的考古學家那錯綜複雜的來龍去脈,或者按我老闆的話來說,一名掠奪者。我研究著她在戰鬥與寫作兩個方面的技巧,從中發現這其中有種神秘的魅力意外地與我的天性相互呼應。作為考古學家的她總是性情衝動又無所畏懼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而作為作家的她也將相似的激情揮灑於紙上,幾和那股將我下巴打爛的力量相同。
我把我在工作之外的閒暇時間用於磨練我的戰鬥技巧,以我不想再被那匹“暴發戶天馬”抓住為藉口,而且我花了無數個夜晚研讀那些歷史古籍,並從中推斷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情景。這一次我想要做好充分的準備,事實上當那一刻來臨時,我的確做好了準備。
這一次她打斷了我兩條腿的其中一條腿,三根肋骨,並且還造成了一點顱骨損傷。在同一家醫院療養的期間,我在它們小小的圖書館裡找到了一本新的天馬無畏小說。這是她最新一部作品的平裝本;當我開始閱讀它的時候,一個令我震驚的發現幾乎令我失蹄把它掉到地上。
她提到了我。在第178頁第三段,“天馬無畏用自己的後蹄狠狠給那咬住自己尾巴的惡棍來了一下,感覺他的下巴碎了後她朝向寶物飛奔而去。”
我現在的處境非常窘迫。但我仍然將這一頁撕下來收入我的隨身物品中,儘管醫院的工作馬員們對我的行為相當的不滿,但是當我把火柴在他們眼前晃了會兒之後他們的確冷靜多了。
我們的關係繼續同樣的方式,通過我們的旅程駱馬格拉德(一隻蹄子被打斷,嘴唇破裂,去了顆牙齒),以及羊駝斯坦(多處擦傷,挫傷和腦震盪),甚至在牛羚紐約州立圖書館的地下室(兩隻蹄子骨折,損失了一半的鬃毛,以及逾期罰款)。 水猿似乎對我的戰鬥技巧提升很是滿意,有幾次他甚至開口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像平時一樣“嘿,你”或“邪惡爪牙三號”。死亡陷阱增也隨著每一次的冒險而更加複雜,從簡單的陷坑陷阱填滿了蠍子和炙熱的流沙,一個複雜的迴旋刀鋒陷阱和突然射出飛箭的走廊,我自己也參與了它們的設計而當無畏在其密集的刀鋒叢林中左突右閃時,她的一縷尾鬢被利刃給削了下來。
想當然的,我把“她”給保存了起來。 隨著我們相遇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們之間的交流不在像過去那樣局限於簡單的一蹄放到,到她一別說著俏皮話一邊華麗地把我放倒,以及最後一分鐘的驚險逃脫。我在她面前總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除了兩次以外。
第一次是在馬哈頓的A.K.葉玲作品簽名活動上,當時我們正準備盜取一個博物館裡能毀滅世界的金飾或者別的什麼。就算是邪惡爪牙也得需要些在工作之外的休閒活動,而我則去...好吧,偷了一本最新的天馬無畏小說,並準備花幾個小時來讀它。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了那個標牌。
限時活動,知名作家A.K.葉玲將在此地為其天馬無畏系列叢書做簽名。先來先得,入場費20金幣,本次活動的所得將捐獻給馬哈頓孤兒院。 這引起了我的興趣,這還挺奇怪的,因為在我開始讀她的書之前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在馬哈頓孤兒院的生活一直很簡單,幼駒們在午餐期間動粗, 午後則在街頭巷尾四處閒逛。儘管我從未想過回到我童年的歡樂之所,20金幣或許能幫助一些迷失方向的幼駒,避免他們走上比我更差的道路。畢竟,如果沒有那些小巷,他們也許會回到充滿和諧的生活之中,那太可怕了。何況,我也想用自己所得來做點什麼。
於是我發現自己正和一大群小馬一起排成一條直線,並感嘆地將我那好不容易偷到蹄的20金幣投入箱中。等待的過程很是無聊,但至少我可以看書來打發時間,因為我在這樣嚴密的警衛下沒法擠到排頭去。我看得完全入了神,以致當我排到前頭將書遞出去時差點絆倒:“您能——”
是她。那雙洋紅色的眼睛,儘管略顯疲憊地眨著,但在它的閃爍下我的舌頭仍然動彈不得。那只我所熟悉的強而有力的蹄子正握著一支金筆。她停了一下,透過她的眼鏡注視著我,就如那上千隻她所為其簽名的普通小馬一般,而我也確是如此。她只要喊一聲就能叫來一打員警,但她只是用筆在書上飛快地寫了幾筆,然後將其交還給我並簡單地說:“下一位。”
我步伐紊亂且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蹄中緊緊握著那本書,好像它是書皮是由黃金鑄造而成的一般。作者和書中的冒險家是同一匹小馬,但儘管她曾經那麼多次地狠踹我的臉,卻仍未能從馬群中認出我。我感到自己的存在被擊得粉碎,或者說直到我翻開書頁前是這樣。
她簽的是我的名字。而當我們闖入博物館偷什麼黃金飾品或是我老闆這星期所期望的任何東西,她打斷了我的鼻樑,我的肩頰骨並把我尾巴給打了一個節。
第二次我和她相遇是在一次任務裡最黑暗的斑馬瑞卡面積最大的城鎮Dhahabu Farasi。我們這些邪惡爪牙都在自己找著樂子,而我們的老闆則正在附近的廟宇中幹著某些神秘的勾當。音樂聲震耳欲聾,鹽的味道更是慘不忍睹,而火炬冒出來的煙灰如此濃密而且充斥在整間鹽罐吧裡,放在任何一座大城市裡當地的衛生組織都會立即沖進來將其關閉。等我們離開時很可能會往這裡扔一根火柴。
我正吮著我第三或者第四份鹽,這時我的鄰座坐下了一匹身著不起眼披風的雌斑馬。她身上有什麼東西很可疑而且令我感到熟悉,我眨了幾下被鹽所模糊的雙眼才認出來。
她的條紋是塗上去的,油彩還未幹透。 “能請一匹美女來一杯嗎?”她向我靠過來,眨了眨她的眼睛,在紫羅蘭色油漆剝落的地方我能看見她美麗的金色皮毛。 她的偽裝如此明顯,以致我差點叫出她的名字。但我只是向服務生要了兩份大杯冰鎮鹽, 帶砂邊的。我們真的交談了一小會,她向我打探水猿的位置他現在正在計畫什麼。我很想告訴她我是怎樣小心地讓陷阱更容易被破壞,怎樣弄送那些鎖鏈的連結。酒吧裡有太多雙耳朵了,但出於某種原因我確信她和我一樣清楚這一切。當我吹噓我的工作時,她靠得更近了。我談著那匹總是破壞我們老闆計畫的詭計多端的雌駒,而她在一旁假裝發出小聲的驚呼。
我們甚至真正地舞了一曲。當刺耳的探戈從自動點唱機中響起時,她將我拖進舞池,嘴裡叼著一枝玫瑰。在好幾分鐘的時間裡,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在房間昏暗的陰影掩護下將蹄印落在地板上。音樂聲轟鳴著,我們的舞步在煙霧彌漫的酒吧裡是如此的熱烈,我甚至擔心它所點燃的不僅僅是我們的激情。她旋轉著我的蹄子,汗水浸染了塗上去的黑白色油彩。
然後,她就走了,僅僅在我頰上留下一個濕熱的吻紀念著這次相遇。好吧,確切的說是那個吻和不到一小時候後她一蹄打在了了相同位置上那顆被打斷的牙。
她總是在我處蹄所及之外,像是一件我永遠無法擁有的珍貴的現代藝術,正如水猿永遠得不到他所尋找的東西,但卻從來不曾放棄嘗試。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跳著自己的舞蹈,瓦礫和廢墟是我們的舞池,古老的歷史是我們的樂曲,跳著一隻無馬能聽見的旋律。也許終有一日樂曲將告終結,而我們將會被自己的職業帶到早已知曉的對立面。
如果是如此話,那只要樂曲不斷我將持續享受這支無聲的舞蹈。就讓我們在摩騾哥跳起混合舞,在丹吉爾德(Tangerieneirs*註1)舞起探戈,在仿馬德白(Faux de Cheval*註2)跳著狐步,在Whinnyhaha以華爾滋起舞。
期待與你的下一支舞。老闆說我們下周要去巴黎,法騾西(Prance)。
致以愛意 邪惡爪牙三號
P.S:如果你帶酒來的話,我會帶著鮮花。
註1: Tangerieneirs的意思是柑橘,但Tangeriene則是摩洛哥的丹吉爾城;不保證一定是這個意思。
註2: Faux de Cheval原文是法文,意思是假馬,也有假的馬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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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8-27 15:35:21
※ 編輯: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9-09 10: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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