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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內容落落長一大篇。
就算看完覺得寫的文筆還很爛還是覺得我人很爛，真心的噓文我也接受。
我很想聽聽別人會怎麼想。

我剛剛滿22歲不久，她23歲。

我們是同班同學，也「曾經」是彼此很重要的人、

其實我們也有過曖昧不明的日子，只是我沒有跨出這一步，結果卻變成現在連
朋友都不太算的上。

我和小瑜的故事，是這樣的。

當時我們都是進修部的大一新鮮人，


「你這樣會亂掉啦，我幫你整理。」





「就是看你整理不完才要幫你啊。你這樣慢慢來是要弄多久啦?」

後來，我不小心喜歡上另一個早就有男朋友的同學，叫綺綺。我跟綺綺之間變
得很曖昧，很多人都以為我已經是第三者，其實連手都不曾牽過。



明知道不能繼續喜歡下去，明明自己也說過，「妳有男朋友了，所以我不打算



「臭死了，剛抽完菸不要靠近我。」綺綺總是這麼說。

「你來坐我旁邊啦，她那麼討厭菸味。」





「喂，你都幾點就到教室啊?」某天，她突然問我。

「最晚六點二十分啊，先買個晚餐再進去慢慢吃，吃完剛好上課。」我一向習
慣上課要比老師早到這件事。

「那，明天你到學校附近...啊，乾脆停在我宿舍那邊好了，到那邊就打電話給
我。我怕我會睡過頭。」

「妳住哪我又不知道。」

「就XX雅舍嘛，不然你放學先跟我走回家。」

我以為她的意思是要先帶我去她住的宿舍樓下認位置，結果...。

「一起進來啊，站在那邊幹嘛?」她開著門偏頭看我，完全不管那個管理員是
不是正盯著我看，最後直接把我拉進去。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棟男生跟女生都有的宿舍，其實也有很多男生會進出。只
是剛入住不到半年的學生拉著男生進去是很多人都會注意到的事情。

不是沒看過女生的房間，但那卻是我第一次進入認識不到一年的女生朋友家裡
，站在門口本來有些害羞，踏進去後害羞什麼的就全部忘記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生的房間這麼「亂中有序」。

怎麼說呢?



「坐啊。」她指著放著幾件內衣褲的床說。

「妳的房間也太亂了吧，我都比妳整齊。」這是我進門後說的第一句話，然後
我開始拿起幾件散亂的衣服摺好放在床上，內衣我完全不敢碰。

「就上班很累嘛，回家都不想動了。」她邊說邊點了根菸。

「那也在我進來之前收好啊，這個我摺好了，妳自己收一收喔。」我無奈的搖
搖頭。

仔細想想，她在我眼中就是這麼坦白的人，不會刻意製造自己的形象之類的東
西，也從來不會有話悶著不講。跟常常把話想了又想才說的我，完全不同。

「抽吧。你到底還有沒有在追那個綺綺啊?」她拿起桌上的菸丟給我。

「沒有啊，我覺得現在當她的好姐妹最好。」

「屁啦，那又跟她這麼曖昧。全班都在傳你跟她的事情耶。」

「全班?」我非常的驚訝，「但是真的什麼沒有發生啊，我只有坦白說過她是我
的菜，很直接的講。」

「在我看來，她這種人真的很不好。明明沒有要跟你在一起，還給你這麼大的
希望。」

她又勸了幾句，我沒多說什麼，只告訴她我知道界線在哪，不會去跨越。

後來上學期結束，綺綺因為經濟的關係休學跑去台北工作，我們之間也斷了大
部分的連絡，綺綺甚至把台南的男朋友甩掉。

「妳真的要走囉?記得有空要來台南，我會想妳。」我說。

「就只有你說會想我，我跟其他人這麼要好，她們只有說，『是喔，那祝妳發
展順利啊。』這種話。」

「別蠢了，既然說是好姐妹就要一輩子，哪有妳搬家就忘記妳這種事。」

現在想想，這麼對她說的我真的很沒說服力。



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早就太遲了。

那陣子，小瑜剛好同時有兩個男生在追求。兩個都陪她出現在教室過，當然我
也還是坐在她的另一邊。其中一個讓我第一印象就是「很討厭」。

「這是我的好朋友，他叫小川。」

「喔。」他說。

「嗨，你好。」我嘴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著，「『喔。』是怎樣?多講兩個
字會死嗎?」

小瑜另一個好姐妹茉茉在旁邊用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我，好像看得出來我在想
什麼。

但另一個男生就讓人很有好感，至少一開口就覺得好相處。

「小川，這是我朋友，他叫阿偉。」

「嗨，我是小川。」

「你好啊，常聽小瑜說你跟她很要好喔?」他用有點熱絡又不會太過火的語氣回
答我。

「啊，妳一定都是說我的壞話。」

「喂，我都說你人很好相處好嗎?」

「她說你在做美髮，那你看我的頭髮要怎麼整理啊?」

結果那天我跟阿偉聊的比跟小瑜還多，讓她都傻眼的問，「到底你是跟阿偉比
較熟，還是跟我比較熟啊?」

後來小瑜才向我跟茉茉誠實招來，說兩個人都在追她，她對兩個都頗有好感，
不知道該跟誰在一起，想問問我們的意見。

「是我就會選阿偉。」我說。那天我跟茉茉兩個人都跑到她的房間。

「茉茉覺得呢?」她吐了一口菸問。

「我也覺得阿偉耶。」

「為什麼?」



「對啊，他們兩個聊的超開心的。」茉茉也點頭附和。

「其實我也比較重視男朋友跟好朋友處不處的來，」小瑜說，「要不然大家一
起出來多尷尬，男朋友在旁邊都不講話。」

「是啊，就像那個黑黑瘦瘦的一樣。」我這麼說，是因為我真的不記得他的名
字。

「那就阿偉啦。在一起、在一起!」茉茉笑著說。

「在一起、在一起!」我也跟著起鬨。

結果笑罵著阻止我們繼續鬧她的小瑜，真的跟阿偉交往了。阿偉真的是個很大
方的人，甚至跟我也很有話聊。

但當我第一次親眼看著她跟阿偉撒嬌、索吻的畫面，卻不是覺得肉麻。

我，覺得心揪在一起。

我們三個人一踏進她房間，她就側坐在阿偉的腿上，完全不介意自己穿的是牛
仔短褲，把腿張的很開。

「吼，等一下再說啦，小川還在耶。」阿偉閃著小瑜湊上去的臉說。

阿偉私底下也跟我提過，在旁人面前這麼親密他有點害羞、有點尷尬。

「又沒差，小川不介意啦。對吧小川?」小瑜伸出手按著他的頭硬要親，就算我
剛好轉頭閃避視線也聽的見很熱情的啾啾聲。

「我要瞎了，別在單身的人面前放閃光啦，妳這傢伙。」我這麼說，卻突然覺
得心很痛。

後來又聊些什麼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那天我早早的回家了。

一路上，兩個人親吻的畫面一直在我腦海重播，越播越覺得難受。直到當晚睡
著後，夢見自己讓她撒嬌接吻，還接著後續其它不能說的事情。

我想了一整天，才發覺自己其實喜歡小瑜。

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把車停在她家樓下等她帶著剛睡醒的臉下樓，早已經成了
我的習慣。偶爾我加一點點班晚了，她還會一直打電話找人。
她去面試新工作，完全沒告訴有車可以開的阿偉，卻要剛好休假的我陪她去。
原來我一點一點的，在我以為是跟好朋友相處的日子中，愛上這個人。

但一切都太遲了，因為我把她推向另一個男生。

於是我做了另一件連現在的自己都很傻眼的事情。我開始接觸另一個跟我還有
小瑜也滿要好的同學，喜歡上另一個有男朋友的人。
沉溺在戀愛中的小瑜當然完全沒發現，還說，「你都不跟我好了，幹嘛最近跟
她這麼常走在一起?你是我的朋友耶，只可以跟我要好。」



「那你還跟她去圖書館合照，還PO什麼跟好姐妹一起念書。」

「再怎麼要好也不會比我跟妳這麼好啦。」這句話卻是真心的。



我只是希望小瑜能注意到，就像她特別注意我跟綺綺這樣。但是她一直沒有表
示什麼，我也就越演越明顯。

最後聽到那個女生說要回高雄的家念高雄的學校，我才試探的告訴小瑜我喜歡
她。

「我早就發現了。你怎麼老是喜歡上要轉學、要休學又都有男朋友的人啊?是
被你嚇走喔。」



「好，我去。」我從來沒拒絕過小瑜任何邀約還是拜託我的事情。

結果她們一出發就開始吵架，吵到我們在東山上才消停。只因為沒停下來買飲
料。

「剛剛跟你說是這條路最後一間你就不信，現在茉茉跟小川沒得喝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我一直記得後面還有一間啊。」



「你可以不要這樣開車嗎!這樣很不舒服很危險耶!」小瑜最後氣到開始邊哭邊
罵，讓我在後面看了很難受。

「沒辦法啊，他們比較常跑山路，我也第一次自己開車去，不熟啊!跟不上就走
丟了!」

「好了啦，這樣我跟茉茉很尷尬不敢講話耶。」我伸出手擋在他們兩個中間做
出喊卡的動作。

「你看啦，全都是你害的。」

「沒關係啦，我跟茉茉剛剛就說不渴了。而且現在也快到了，不要吵了。」

「噗...好啦。算我給你面子喔。阿偉你還是要跟我說對不起。」她笑了，那對
我比什麼都重要。
結果就這麼笑鬧著結束了，至於到了東山我被夾在阿偉朋友中的某對情侶中間
吵架，又是另一個奇妙的故事。

之後，他們總是這樣吵吵鬧鬧甚至分分合合，我捨不得小瑜的眼淚，總是在中
間講和。

明明最後心裡難過的是我自己。



分開對彼此都好，她不想繼續了。我會知道這些，並不是因為她找我商量。

而是我又夾在中間，我拿著小瑜的手機把她們說的每個字都告訴對方，小瑜邊
哭邊說，而阿偉不願意分手。

我看到小瑜哭個不停難受到極點，很想抱著她說，「別哭了，好嗎?我真的很心
疼。」
但卻不能這麼做，尤其一個是我愛上的人，一個也算是我的朋友。

「妳想說什麼，自己跟他說。這樣我真的好累。」我受不了，直接把手機還給
小瑜。
她吸了吸鼻子擦乾眼淚，終於接過手機。她說的每個字我都記得，但我不想回
憶她一邊哭一邊說著那些話的表情。

那天晚上我回家後，仔細想了很久。

我該這時候表達自己對她的想法嗎?該不該告訴她，「我捨不得妳的每一滴眼淚
，真的不要再難過了。」這種話我該說嗎?

我不能，這是趁虛而入。

這麼做不但對不起阿偉，也很可能讓我跟小瑜之間的情感變質，不管是友情還
是我單方面的愛情。

所以我再次選擇沉默，把這些話吞回肚子裡。

隔天阿偉約我陪他喝幾杯酒聊聊天，我去了。



因為那陣子小瑜常嚷著很想去學開車。

這讓我又動搖了。我能為她做到這樣嗎?

其實我願意，只是當時我的薪水連自己吃飯都很有問題。如果事先計畫好，我
大概也會做一樣的事情。

前題是，如果我跟小瑜是男女朋友。但現在眼前有個真心愛她，想給她幸福的
人，想讓她開心到不行的人。


但是他可以，現在就有給小瑜幸福的能力。


為了看見小瑜幸福的笑容，我選擇答應幫阿偉說好話。現在的小瑜只聽的進我
這個最要好的朋友說的話，阿偉傳了多少簡訊、打了多少電話都石沉大海。

只有我能做到。

兩天放學回到家後，小瑜又哭著打給我說，「小川，我心情很不好，你能來陪
我嗎?」



那個晚上，我一直陪她聊到天亮，也聽她說了很多連阿偉都不知道的事情，還
有許多她來台南之前的舊事。

雖然我也沒忘記阿偉的事情，要她再給阿偉一點機會。

但我也很自私的說，「如果妳真的覺得繼續在一起，他只會讓妳哭。那就真的
不要接受。會讓妳哭的人都不值得，真的值得的那個人根本捨不得妳掉眼淚。」

換成是我，我會在她掉下眼淚之前就道歉。

我和她之間其實也有過小爭執，但在演變成吵架之前我就會先低頭。因為我知
道，重視朋友多於男朋友的她一定也會為這個而難過、落淚。

只是因為九點半還要上班，清晨五點我就真的撐不住了。

「小瑜，不要哭了。明明那麼正，還把眼睛哭這麼腫，先稍微睡一下。我也休
息一下，等一下我還要上班。」我看著她說。她點點頭。

那時候是秋天，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只墊了一個很薄的床墊，小瑜還說要分條
棉被給我，但她就只有那兩條薄薄的棉被，讓我蓋了就會換她冷。

我自己難過的時候也特別容易生病，我不想讓小瑜感冒，只是逞強的拿自己的
外套蓋著說不冷。

我側身看著她似乎睡著以後我也閉上雙眼，但就在我半夢半醒之間聽到她清晰
的聲音。

「小川，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到我很喜歡你嗎?」她這麼說。

被這句話驚醒的我瞬間張開眼睛，剛好跟正看著我的小瑜四目相交。

「咦?我以為你睡著了。」她的語氣像是有點被我嚇到。



「快睡著了，想說再看一下啊。妳剛剛有說什麼嗎?」

「沒、沒有啦。你睡吧。」但她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樣說。

我又抱著喜悅閉上眼睛真的睡著了。其實跟妳相處了這麼久，我看的懂啊。

妳想說的是，「笨蛋，這種話不要再跟我確認一次嘛。」

短短的三個小時，我卻睡得再舒服也沒有。沒多久，我又醒來準備回家換衣服
去上班了。

我也知道小瑜其實根本都沒怎麼睡，看著我看了很久。我醒來的時候，小瑜連
躺的姿勢都沒換過，還是跟剛剛一樣朝著我的方向。

「真是的，叫妳睡妳又不睡，」我輕聲的笑罵「好啦，不用上班的人就好好睡
吧。我要很命苦的去上班囉。」

「嗯，」她想了想又說，「小川...謝謝你。」

「好啦，」我摸摸她糟糟的頭髮說，「那妳好好睡吧。暫時不要再想了。」

「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啦，我比你大一歲欸。」



淡淡的芬芳中帶著一點菸味，卻是一直對我很真實、很坦白的她，不變的信任。

因為信任我，所以選擇了阿偉。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被我說服，跟阿偉和好。

所以在決心分手的時候，讓我夾在中間傳話。

所以在最難過的時候需要我，甚至脫口說出她喜歡我。

那是我生命中最特別的一夜，原來不是只有我慢慢的愛上這個「好朋友」，她
也一樣。

但是。
我是說但是，後來的發展卻出乎我所有的預料。

「所以你還有在跟阿偉連絡喔?」幾天後，她這麼問我。

「其實也就兩次，他真的很愛妳啊。還特別準備好生日禮物，現在卻不能送。」
即使我現在很自私的希望他不會有機會送給妳...我是這麼想的。

「你到底是誰的朋友啊。你要站在我這邊，不准再跟他連絡了。」她有點生氣的
說。

隔天，她傳來一封簡訊。

當時拿的手機早就壞掉了，但那幾封讓我心痛很久的簡訊內容我永遠不會忘。

『想不到你還有和他在連絡，還一直幫他說好話要我給他機會跟他復合。你到底


我不能給妳想要幸福，但他可以啊。妳希望能一直跟某個人走下去，那個人的家

世背景也要能讓妳的父母認同。

我有什麼?我只剩下一個爸爸跟哥哥，感情還沒有很好。我很窮，窮到連自己吃
飯都常常會有問題。我家更沒有什麼可以留下來給我的東西。

妳曾經告訴過我這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妳也說過妳想要跟著一個至少養的起妳的人。

阿偉呢?這些他都能給妳，甚至幫妳想好很多事情，又是個帶的出來跟好姐妹聚
會的好人。

當時我真的不能理解，也被那背叛兩個字刺的很痛。

我憤怒的回了，『我只是覺得他是真的很有心想給妳幸福，就這樣連機會都沒有
實在很可憐。我會這麼做也是希望妳開心為了妳好。』

『你又知道什麼是為我好了?我是真的很相信你，跟你說了這麼多。結果你還背
著我偷偷跟阿偉連絡!你到底在不在乎我這個朋友!』

當時我在氣頭上回了很多也很傷害她的話。

我記得最後一封簡訊裡我這樣說，『隨便妳，如果朋友真的要這樣當的話，我看
我們還是不要當朋友妳會比較快樂。就到這裡就好吧。』

那天我很生氣，覺得為什麼小瑜不能明白。卻忘了我完全沒對她透露過一點點，
情人之間才有的喜歡。

我猜，她一定哭的很傷心吧。不知道為我掉過多少眼淚。

我們，有整整一年沒講過話，把對方當成陌生人。即使我常常在看著她的時候，
和她不小心對上眼。
明明我也難過的心都碎了，我卻沒有低下頭說出對不起。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原
因...也許我也有那一個很硬脾氣的地方吧。

其實我知道，她在等我開口跟她說話，在等我哪天又繼續站在她家樓下。

那陣子，我們都在臉書上寫過失去「好朋友」的難過。



這是在跨年那天，她寫在臉書上的一段話。那天是我們在東山上跨年的整整一年
之後。


直到一年後，我們因為分組缺人數的關係又分到一起，我還是不敢先開口。

結果還是像一開始一樣，她主動的靠近我。

一通她就在樓下、我正站在上面看著她拿出手機打來的電話，我毫不猶豫的接了。

「死小川，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和好啦?」她劈頭就是一直以來不變的語氣。

「對不起，我那時候說了很多很過分的話。」我說。

「知道就好。你現在人在哪裡?」

「抬頭看看，我就在二樓。」

「看個屁啊，下來陪我抽菸。」她拿開手機喊道。

「等我。」

但，真的回不去了。

一年能改變很多事情，包含她交了新的男朋友在內。

她搬家，換到另一間品質比較好的宿舍。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在樓下等著睡眼
惺忪的她，為她在冬天遞上一杯熱可可。
她也不再那麼需要我，就連翹課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先跟我說一聲。

我發現，我們再也無法像原本一樣常常在一起。

我們之間只剩下那兩次，她心情沮喪的時候約我去唱歌，還有再下一個學期開學
前，她再次從嘉義回到台南的那天，她找我去安平吹夜晚的海風。

後來，我就休學等著去當兵了。

中間只有一次我回到學校，我試著打給她卻是空號，她才說她換了手機號碼，所
以才這樣。就在我再一次跟她要手機號碼之前，她就趕著回去了。
我再也沒有跟她連絡過，我們連彼此在對方的臉書上按個讚都不曾發生。



結果，我還是沒有等到我的願望實現。
我們曾經一起走過很多時光，一次又一次的錯過彼此更靠近的機會，最後轉身而
過。
今年生日，我唯一的願望就很簡單。
「希望能聽到老朋友打電話來跟我說，『欸，生日快樂。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有我
這個朋友啊?』」

我在臉書上這麼許願，但沒有實現。

也許，我們真的都錯過了再一次，靠近彼此的最佳時機。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生日快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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