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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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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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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震是一個被派去中國工作的台藉幹部。

這個故事的內容是在描述他的各種奇妙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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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話· 姍姍及小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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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北京奧運剛結束一兩年，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裡，

阿震被派去北京和天津出差兩週。


作為一名外來者，和其他的外國人一樣，他每到中國的一個都市，

第一晚一定是去「開查某」，或是上酒店、夜店去體驗「在地的女性」，

在交談、摸奶、親嘴、插入時深入了解當地文化及特色。


第一天晚上，他在北京的夜店「Mix」裡遇到了一個台灣人「Peter」。

Peter在天津的「頂舊集團」工作。


「頂舊集團」是台商，賣泡麵及水，原本在台灣快倒了，

後來靠著台灣鄉親們的資助，近年來在中國的天津重新發家，做得有聲有色。

有錢之後，還不忘做善事，回台灣捐了5000塊台幣給家鄉的小學。


Peter帶阿震去認識了另外一個來頭不小的富二代，

知名香港藝人「成鳳」的兒子「小房」。

好客的小房，在Mix裡長期租著一間包廂，提供他的朋友們一個公然吸大麻的地方。


『咦？吸大麻在中國不是違法嗎？』阿震偷偷問身旁的Peter。

「安啦！他老爸可是中央的政協委員喔！權力夠大，不要緊。」Peter說。


『了解！對了，那小房這個包廂裡頭的...桌上的那些昂貴名酒，都是真的嗎？』

「傻瓜！假的啦！那些都是租來擺闊用的，不然怎麼吸引女生呢？」

阿震點頭，心中暗自嘖嘖稱奇。


沒多久，阿震把到了一個女孩「姍姍」，她長得嬌小可愛，滿臉清秀，

西安人，她說自己家境很好，現在正在北京念大學。


Peter也找到了一個女生「小琪」，一個剛畢業在當車模的高挑女孩，

內蒙古赤峰人，妝化得有點濃。


當他們把兩個女生帶回到小房的包廂裡時，剛巧看到小房身邊多了幾個很漂亮的女孩，

聽口音...居然都是台灣來的！


『怎麼有台灣女生在中國的夜店裡出現？』阿震好奇的問Peter。

「因為中國的暴發戶多阿！」Peter說，順手捲了一管大麻煙起來吸，邊吸邊接著說：

「這些女生都是台灣一些想成名的小模，到處在找機會。







『阿萬一哪天他得罪到其他高官的二代呢？』

「誰敢動他？再說，你不知道，我們公司老闆也不是好惹的，

  他們四兄弟中有三個也是政協委員喔！」


『咦？台灣人來做中國的政協委員？』

「是阿！為了做生意，有什麼關係？

  不然，你以為我們『頂舊』集團這些年來為什麼可以一帆風順？」


這時，Peter旁邊的那個高挑女孩「小琪」說話了：

「Peter哥，你真的在『頂舊』工作嗎？好厲害喔！在那麼大的公司上班！



說完，趁著沒人看到時，她忽然把Peter的手拉進了她衣領裡。






小琪聽了，忍不住把Peter的手往自己胸口的更深處塞進去，

說：「好耶！那我明天立刻把履歷傳給你！」

Peter笑得很開心：「ok！不過我這個人是『用人唯才』的喔！...」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由於阿震明日還要跟合作廠商開早會，便拉著Peter一起先走。


「小房」的朋友「小柯」送他們到Mix門口，說：

「下次再一起來喝酒吧！對了，叫我阿東就好了啦，別那麼客氣！」


塞了幾管卷好的大麻給Peter後，小柯又說：

「Peter哥！下次來北京，我們直接去小房他老爸的別墅開趴抽這個，

  外圍的小模多的是，不用擔心沒妹，再說，那裡最安全了，怎樣盡興都沒事喔！」


聽到有趴、有小模、還有大麻，Peter的眼睛整個都亮了，

猛點頭回答：「ok！ok！好阿！好阿！」


到了外頭的馬路上，Peter約阿震下週在天津見。

「來看看我們公司的規模有多大吧！我們廠內還有小火車喔！」Peter說。


他身旁的小琪聽了，立刻撒嬌地說：「那我呢？我可以這週之內就去上班嗎？」

Peter說：「咦？別急，我都還沒看過妳的履歷呢！」

「不然今晚就到我住的地方來，我拿給你看嘛～」小琪滿臉興奮地說。


「喔～！，我才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呢...大半夜到女生住處...」Peter故意說。

「是喔...」小琪滿臉失望，說：「那你剛才都是騙人家的喔？...」


「怎麼會呢...」Peter忽然伸出手用力地拍了一下小琪又翹又性感的渾圓臀部，說：

「我只是怕...」


「怕什麼？」小琪問。

Peter說：「阿就是...怕我自己...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了啊！哈哈哈哈哈！

           走！讓我們去看妳傲人的『履歷』去！

           用人唯才，用人唯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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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開完會的阿震，與昨晚在「Mix」剛認識的女大學生「姍姍」有約。

姍姍自告奮勇，擔任阿震的導遊，帶他去逛紫禁城。

她很興奮的帶領著阿震，一路上跟他介紹各個胡同，以及紫禁城裡各個地方的傳說。


『你怎麼這麼了解呢？』阿震問姍姍。

「因為我對歷史很有興趣阿！」綁著短短的馬尾的姍姍，眨著大眼睛回答道。


『喔？妳以後要當歷史老師嗎？』

「不，我要去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念碩士。」


『哇！妳已經申請到了嗎？』

「是阿！」


『妳成績這麼好阿！？』




『喔？為什麼？』

「因為...我老爹說，中國是個『破爛社會』，能逃要快逃。」


『怎麼說？』

「我叔叔是管整個北方的『中國工商銀行』的所有分行的，他說...

  這幾年其實呆帳很嚴重，到今年呆帳總額應該會超過盈餘。

  我大伯是管整個南方的『中國農業銀行』的，他說...他們的呆帳問題更大。

  因為，中國是人治社會，不是法治國家，只要有關係，借錢不用還，

  一般跟銀行借錢還要塞回扣給相關人員，成數從7%~20%不等。

  我大伯說，他們農行前幾年都是先把『不良債權』賣給政府專門成立的公司，

  再去香港掛牌上市，利用不知情的投資人的錢來回填這個窟窿。」


『所以你們家將來要移民？』

「不，我媽不同意。」


『為什麼？』

「因為她年輕時是紅衛兵，她很愛國，她說，幹嘛好好的中國人不做，要去做美國人？」


『那妳自己的看法呢？』



  可是我媽說她的關係很好，要我留在國內，我畢業後她會幫我安排國營事業的工作，

  要我留在這裡，好好結婚生子，生活過得穩定，才是女人該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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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週，阿震去天津找Peter。

一大清早，Peter住的社區門口，便有人來收一桶桶的東西。


按了電鈴後，Peter請阿震上樓坐一下。

剛起床的Peter顯得有點邋塌，才一週不見，整個人略顯削瘦。


『咦？Peter，怎麼看起來比較瘦了？』

「噓，小聲點，我房間裡有人還在睡呢！」


『喔？真有你的！』阿震k了Peter的肩頭一拳，問：『哪個正妹？』

「阿...就...上次你看見的那個小琪啦！」


『喔？好用嗎？緊不緊？』

「不錯！」Peter豎起了大拇指，說：「而且很會吹喔！」


『喔！斯勾意（日語，厲害之意）～～！！』

「她現在是我的特別助理，每天，我只要工作煩悶，心情不好時，

  就會把她叫進來我的辦公室，叫她給我躲在我的辦公桌下面吹喇叭，爽的咧！」


『喔！？阿你自己本身不就是你們總經理的特助嗎？』

「是阿！所以...我就是『白天幹助理，晚上也在幹助理』啦！嘿嘿！」


『靠杯！真令人羨慕！』

「還有更爽的喔！」


『什麼更爽的？』

「阿琪原來....還另外有一個男朋友，她現在已經因為我...把原本的男朋友給甩了！」


『喔？是因為你的比較大嗎？』

「可能是吧！嘿嘿。而且阿...」


『而且什麼？』

「聽她說，她原本的男朋友是她大學時的同學，交往了很多年...，可是阿...」


『可是什麼？』

「她一遇到我之後就把原本的男朋友給甩了耶！

  一開始，她男朋友打電話來時，我都會一邊幹她，她都會一邊忍耐一邊講電話，

  那個樣子超爽的啦！」





『好好，你屌，你屌，就不要哪天，換成你跟她講電話時...』

說著說著，阿震一邊伸手從背包裡拿出了兩碗「扛師父牛肉麵」來，跟Peter說：

『有熱水嗎？借一下，餓死了，這附近都沒有賣早餐的，只好吃泡麵。

  來，這裡還有一碗是你的。』


阿震原本以為Peter會伸手接過，再跟自己到個謝，

沒想到，Peter一看到那兩碗泡麵，臉上竟忽然出現了一種...

..一種像是在玩『瑪莉兄弟』一代時，遇到大魔王『庫巴』時，全神戒備的表情。


「把它拿開！」Peter說。

『阿？』阿震正在撕調料包，沒聽清楚。


「我說，」Peter忽然大吼：「把它拿開！沒聽到嗎！？」

阿震嚇了一跳，手上撕到一半的調料包掉了下來，說：

『怎麼了？這不是你們公司的產品嗎？』


Peter跳了過來，一掌將整包泡麵打翻在地，嚴肅地對著阿震說：「不准吃。」

『怎麼了？』阿震一臉驚訝。


「你剛剛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在社區門口看到那些正在裝車的桶子？」

『有阿！』


「你知道那些桶子裡裝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


「那些桶子裡面裝的...全都是一早從社區的水溝裡面挖起來的...地溝油！」

『喔？那跟泡麵有什麼關係？』


「我跟你說，要不是我現在在『頂舊』裡面做，我也不知道，

  那些地溝油...

  每天早上從全中國各個社區（註：在中國叫做『小區』）的水溝裡被挖出來後，

  會被收購，賣給貿易商，重新加工做成食用油，用正常油品30%不到的價格，

  被賣給各個餐館、食品製造商。我們『頂舊集團』的泡麵，用的全是這種油！」

『哇！！！！！什麼......』阿震嚇得說不出話來。


沉默了半晌，阿震忽然覺得有一股想吐的衝動，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睡前才剛吃過一碗。

他衝到了廁所，由心而發的嘩啦嘩啦地吐個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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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待阿震的胃好受些了，Peter先帶他跟阿琪去吃了點帶有北方特色的餃子後，

便叫阿琪先回去，然後自個帶阿震去參觀他工作的地方--頂舊集團的主園區。


這個園區很大，裡面有各種加工廠，甚至連包裝廠都有。




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後，Peter出來告訴阿震說：「晚上有個飯局要不要一起去？」

『喔？什麼飯局？』阿震問。


「銀行的人請吃飯，因為台灣的『蓮家』難得派人來，所以我和我老闆得做陪。」

『「蓮家」？』


「嗯，就是那個無敵有錢的蓮坐和他兒子蓮輸文的那個蓮家阿！

  他們家大掌櫃有事剛巧來了一趟。」

『喔！？你們公司跟蓮家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他們家不是永瘋金大股東嗎？

  永瘋金透過英屬阿里不達群島轉投資香港『荷花國際』公司，

  再把錢轉到中國成立『華山銀行』，然後用『華山銀行』資助我們『頂舊集團』，

  今天來的就是『華山銀行』的人...」

『等等，「荷花國際」不是做鞋子起家的「鮑成鞋業」的蔡家投資的嗎？』








「似乎是政治上的考量吧！我老闆也只跟我透露了一點點，

  反正必須讓蓮家跟華山以及我們公司切割開來，因為中央有更重要的任務要給蓮家。

  然後，由四川銀監局局長來擔任新的『華山銀行』的董事長。

  這一切都必須在2013年底前完成，因為...」

『等等...』阿震聽得頭昏腦脹，有點不耐煩的問：『那今天的飯局豈不是大頭雲集？』


「ㄟ...是的，連我的老闆的老闆...那四兄弟也會去，所以我不是很想去說...」

『那你找我去幹嘛？我又不是台商，只是一個小小台幹。』


「阿就... 這種飯局都很無聊，沒朋友陪我聊天阿！」

『幹！自己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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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後的某一段時間，阿震在工作上忽然變得很忙。

因為，那一陣子，公司有兩個大客戶出了問題。




雖然這家新公司做出來的機車品質遠不及來自臺灣的「暗陽」。


另一個是一家跟當地車廠合作的日系汽車廠。



合資的車廠中，中方佔有51%的股份，日方只有49%，


但實質上，錢跟技術幾乎全都是日本人出。


為什麼？因為中方負責出土地、人員、關係，

而那些土地實質上值多少錢...都是中方說了算。


那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呢？

問題就出在股份的分配比例上。


一開始，中方當然歡迎日方引進資金與技術，

但中方只是在等待...中國籍員工對自己崗位的熟悉度日漸提高，以在將來踢開日本人。





中方的51%股份便趁機介入，宣稱「這都是因為日系車廠帶來的那些供應商價格過高，

                               導致汽車售價過高所致。」

於是，中方開始利用契約上這過半的股份，主導經營權，進行「現地化採購」，

將零組件改成跟中國本地廠商購買，而它們的品質差了一大截。

當然，這些採購行為都有利益輸送在裡面，且最終得利者還是中國的官員們，

因為官員們在這些廠商中都有關係，不是插了乾股，就是經營者是自己的親戚。


那麼，這些日系的車廠當初帶來的那些...日系、台系的零部件廠怎麼辦？

答案是...自生自滅。


好一點的，還有機會將整間公司移出中國，

但自從中國政府訂定「禁止外資不當撤離」法案後，有更多的台商與日商公司，

在中國政府與中國廠商的聯手下，被迫把技術吐出來，換取人員與部分財產的平安撤離。


阿震的這個日本客戶，面臨到的情況更糟糕。

他們內部由於中國規定「只要一間外資公司內部有三個以上的共產黨員，

                      就可以在公司內部成立共產黨支部。」，

員工開始不受日籍主管控制。

因為「外資公司的主管不得過問該公司內部共產黨支部的任何活動」





所以阿震公司對這個客戶的銷售額一落千丈。




『Peter...好久不見，最近好嗎？』阿震親手幫好久不見的友人泡了杯咖啡。


「唉，一言難盡，我要回台灣了。」Peter說。


『咦？怎麼這麼突然？』

「因為...我跟小琪分手了...」


『回台灣是好事，可是，分手...有必要這麼難過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阿！』

「你不知道，我跟她之間是真愛...」


『怎麼說？』

「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女生，可以這麼順從我，包容我，這麼聽話...」


『嗯...』阿震點點頭，喝了口咖啡，說：『那是因為你是知名台資企業的台幹，

                                       又是她的上司的緣故吧...』

「不！」Peter搖搖頭說：「後來我換工作了，換去蘇州，她還是跟著我。」


『喔？』阿震問：『你為什麼要換工作？』

「因為我跟她在總經理室的落地窗旁打砲，被董事長看見...」


『喔...』

「所以，我換了一份工作，去到了蘇州，還差點在那邊為小琪買房子...」


『幹嘛在那邊買房子？』

「阿就蘇州那邊的台青會...」


『台青會？』

「嗯，台協下轄的組織。中國政府在中國各省市都設有台商協會，簡稱台協，



  近年來，由於台灣經濟突然變得很差，許多年輕人紛紛到中國找機會，

  導致官方原有的第一線監控組織『台協』不足以應付，便另外成立『台青會』處理。」


『喔？那你買房子跟台青會有什麼關係？』

「有阿！蘇州台青會不斷的鼓吹我們台灣人在中國買房子，因為中國的空房太多。




『差點？那就是還差一點點了，是...差在哪一點？』

「在我決定買房子，然後跟她求婚前，...她離開我了。」


『她幹嘛要離開你？』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不再是大公司裡的幹部了。

  離開『頂舊』後，我到了一間台灣的旅行社，

  那是一間在台灣很有規模的上市公司，可是在中國年年都在賠錢。


  是！我承認我們中國區總經理腦子有洞，成天只想著什麼企業價值，

  還要拿在台灣賺的錢來中國辦什麼『希望小學』，

  一天到晚只會跟我們年輕人說『員工必須體現自己的價值』、

 『年輕人不要怕吃苦』、『投資中國總有一天會有回報』...等等，種種的屁話；


  而我們的經理就跟我從前一樣，成天只會玩女人，然後把外頭的女人帶回公司，

  把那些沒什麼能力的426女人提拔成幹部，然後叫我在那些女人底下累得要死要活。


  但我還是傻，傻到相信總經理和經理的話，相信『沒有不景氣，只有不爭氣。』。




  一開始還好，我就算再晚回住處，小琪都在等我，她也總是把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

  然後，換上我喜歡的衣服，軍裝、護士裝、女僕裝...等等，盡心盡力的服侍我。

  可是，有一次，她說要寄錢回家，因為她父親生病了。

  於是她便跟我要錢，因為她現在沒工作了。

  她跟我要了六千，可是我一個月只有八千人民幣，而且我根本就沒存什麼錢...」


『為什麼你沒存什麼錢呢？』阿震問。

「因為...平常我得帶她去吃好的，穿好的，還要常買禮物和保養品給她阿！」


『喔...了解，你請繼續說...』

「我把錢都花在她身上了，所以我跟她說...我沒有存款，這六千我出不了，

  然後我就問她說...看她能不能...先跟她的朋友們借借看...」


『她怎麼說？』

「她不相信...我身為一個台籍幹部...會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

  於是我就拿出我的存摺跟薪資條證明給她看。

  結果...」


『結果她看了之後立刻就跑了？』

「不，她笑了。」


『笑了？』

「嗯，笑了。她一直笑，還說，她的那個426前男友...現在賺的錢都比我多...」


『所以...？』

「所以...隔天當我回到家，她和她的行李就都不見了！

  現在我連她的手機都撥不通...」Peter說著，眼眶紅了起來。




『是喔...』阿震把手伸了回來，自己把白長給叼了起來，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室內一片安靜，幾分鐘後，阿震問：

『阿對了，你回台灣後，可以去找你從前那個...在台灣時的女朋友阿！』

「她喔...她去澳洲打工遊學了，已經去兩年了吧！我們已經很久沒聯絡了。」Peter說。


『那說不定快回來啦！你回去後，可以再約她出來聊天看看，她不是沒有男朋友嗎？』

「是阿！看她的照片，都是一個人的獨照，背景也都很漂亮，不是山就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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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個月，阿震收到了一張從美國的紐約寄來的明信片，來自哥倫比亞大學。

那是一個包裹，裡面有一本書、一個隨身碟，和一張明信片。


明信片上面用簡體中文寫道：

「Dear 阿震：

  好久不見了，你好嗎？我後來還是聽我爸的話，到美國來了。

  為什麼？因為你的一句話。


  那時，我不是問你：




  分開後，我回學校宿舍想了三天，然後我開始學著用你教我的翻墻軟體，

  最終，我來了。


  隨信附上一本書『北京，到胡同去！』，希望你會喜歡。


  p.s.那個隨身碟裡面有一段影片，是我們逛完紫禁城，吃完烤鴨後，

      你帶我回旅館做愛時我偷偷用隱藏式攝影機錄的，就是那個我擺在床頭的小時鐘。


      你一定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要偷錄...對吧！？

      因為我沒有騙你，那一天不是我月經來了，那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說的那像，都會騙人的。

      也不是每個中國的女生都像你們台灣的男生說的那樣，跟男人上床都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你不會在乎那一次，甚至有一天你可能會忘記，

      因為我不知道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但我拍，是因為我想把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個男人記錄下來。


      現在我有了我的第一個美國男人了，跟他我也有錄，但我永遠也不會給你看。

      為什麼？因為...他是黑人，我總得給你留點面子吧！嘻嘻 ^^


                                                祝 萬事如意  姍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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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
  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
  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的充實自己,
  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
  上天自會安排一切。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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